唐敬聽了捏住他的腰,猛地掀身起來,將鬱瑞摔在被子上,按住鬱瑞的肩頭,一下子全部頂入。

鬱瑞兩條腿大敞著,全身無力,好在又一次躺在了床上,隻需要癱軟著身子,接受著唐敬霸道的入侵。

被摩擦的紅腫發涼,有些絲絲的刺痛,但在滅頂的摩擦快1感和被頂弄的酥麻感中,已經微不足道,這種刺痛反而放大了酥麻,讓鬱瑞大腦難以思考,腦子裏隻剩下一片空白。

隻能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乖順的配合著唐敬的進出。

鬱瑞癱軟著身子,被唐敬頂1弄的一晃一晃的,白皙的肩頭在杏色的錦被上聳動著,胸前的凸起完全的挺立起來,隨著粗重的喘息顫動著。

在昏暗的燭光下,唐敬看得一清二楚,即使鬱瑞什麼也不做,就這樣迷茫的看著自己,隨著自己滾燙的進入而不由自主的晃動身體,唐敬已經難以克製自己的情1欲,他總是想要溫柔的對待鬱瑞,但事實總不能如願,他抑製不住心底裏的躁動,想要狠狠進入在鬱瑞身子裏的野性。

唐敬捏住鬱瑞腰的手禁不住微微用力,鬱瑞的腰身顫了一下,似乎是感受到了唐敬的躁動,輕哼了一聲。

鬱瑞被唐敬弄得已經發不出聲響,口頭裏幹渴,似乎要灼燒起來,想要呻1吟,卻隻剩下了口型,鬱瑞就像缺水的魚一樣,兩瓣嘴唇一張一合的,無聲的呻1吟著。

鬱瑞一條腿被唐敬勾在手裏,另一條腿平癱在床榻上,費了好半天勁兒,才將放在床榻上的腿抬起來。

唐敬隻覺得自己腰上一熱,鬱瑞竟然費力的將腿抬起來,夾住了自己的腰,這個舉動無疑讓唐敬更加躁動,眼神一暗,抓住鬱瑞的腳踝,猛地往前一頂。

「啊!啊!爹爹……嗯——」

鬱瑞隻覺得腦子裏一片混沌,隨著唐敬猛烈的進出,一陣痙1攣,緊緊1夾住唐敬埋在自己身體裏的那物,眼前白光一閃,就洩1了出來。

鬱瑞一絲不掛的身子就暴露在唐敬眼前,不可抑製的隨著洩身顫抖起來,脫力感席捲上來,唐敬卻被他這一緊弄得悶哼一聲。

鬱瑞雖然洩了身,但他還沒有,將鬱瑞癱軟的腿彎起來放在自己臂彎上,繼續頂弄起來。

鬱瑞被發洩的快1感折磨的已經沒有了意識,洩了身之口更加敏感,再加上唐敬的插弄,鬱瑞隻能仰著脖子喘息,也不知唐敬什麼時候才會放過自己。

唐敬看著自己的下身進出著鬱瑞殷紅腫脹的,他要承認自己是霸道的,即使是在歡愉的時候,當他看著鬱瑞無力、迷茫、沒有意識,隻能隨著自己的給予晃動著身子的時候,唐敬止不住的想要更加的侵佔這個人,即使他受不住,即使他已經嗚咽著求饒,即使他已經連求饒也說不出來了。

唐敬俯下身去親吻著鬱瑞的嘴唇,伸出舌頭來勾弄著鬱瑞的舌頭,鬱瑞來不及吞嚥的銀絲順著脖頸滾下來,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鬱瑞這才收了神,但什麼也不能做,任由唐敬予給予求。

唐敬發洩出來的時候,鬱瑞被他燙的哼了出來,就像小貓叫一樣,再不能更大聲兒,力氣像是被抽幹了,一身子的汗都侵透了被子。

鬱瑞能感覺到,唐敬的那物從自己抽出來的時候,自己的一陣猛烈的痙1攣,一股股的東西止也止不住的順著往外淌下來,流了一腿一床都是。

鬱瑞仍然劇烈的喘著氣,雖然屋子裏隻有自己和唐敬兩個人,但這幅模樣也會不好意思,尤其還點著燭燈。

唐敬隻是盯著鬱瑞的下1身,看著那股白色從鬱瑞的腫脹的裏淌出來,甚至聽著那粘膩的水聲兒,唐敬不禁伸出手去,輕輕在研磨著。

「唔……」

鬱瑞抖了一下,不禁拿眼去看唐敬,唐敬的手指順著不能閉合的頂了進去,就這麼挖1弄著鬱瑞裏的白濁,帶起「噗嗤噗嗤」的水聲兒。

鬱瑞的身子被這樣折騰之後還非常敏感,即使隻是一根手指,也能讓他痙攣似的顫抖,鬱瑞猛的抖動了一下,嗓音有些沙啞,卻帶著軟軟的脫力感,「不要了……我……嗯!啊……我受不了……」

唐敬又了好一陣,似乎是著迷於這些粘膩的水聲,才將手指抽1出來,又帶出一股股的白1濁。

唐敬俯下身去親吻鬱瑞的額頭,眉心,眼睛,鬱瑞隻是老老實實的讓他親吻,唐敬想要起身給他拿布巾擦擦身子,卻被鬱瑞拽住。

唐敬也發現了,雖然平日裏兩個人歡愉的時候,鬱瑞也非常乖巧,但是今日格外的不吝惜呻吟,尤其喜歡膩著自己。

他所幸就躺下來,將鬱瑞攬在懷裏,鬱瑞起先縮了縮,畢竟兩個人是光著身子,這樣難免要碰在一起。

唐敬輕聲道:「身子難受了?」

鬱瑞隔了好半天,才聲音極輕極輕的道:「沒……」

唐敬輕輕拍著鬱瑞的後背,像是哄他睡覺一樣,道:「累了就睡罷,等你睡著了我再給你洗身子。」

鬱瑞「嗯」了一聲卻沒睡,隻是用手指描摹著唐敬胸口上的疤痕,唐敬將他的手撥開,啞聲道:「你若再弄,我可不管你受不受得了。」

鬱瑞聽了僵著身子沒動,過了好半天才放鬆下來。

唐敬道:「怎麼不睡?」

鬱瑞隻是拿眼看著他,唐敬輕笑道:「往後有你看的時候。」

鬱瑞卻搖頭,道:「你要出征了。」

「又不是不回來,慕容盛還沒這個能耐。」

鬱瑞道:「帶著我去罷,我雖然是個瘸子,但不會給你搗亂。」

唐敬溫聲道:「你不能去,唐家還要你來打理,這許多事情,不比我上戰場要容易多少。」

鬱瑞就沒再說話,唐敬隻是攬著他,沒過多久就聽見懷裏的人呼吸平穩了,唐敬等他睡得熟了,才起身來弄了溫水,給鬱瑞擦趕緊身子,又上了藥。

拜將點兵之後,唐敬也到了出征的日子,二十萬大軍從京郊大營啟程,上將軍唐敬領兵十萬,偏將軍齊章領兵十萬,另外再有十萬兵馬從其他地方與唐敬彙總,三路一起往邊境開去。

唐敬出征的時候,鬱瑞起得非常早,隻是和唐敬像往常一樣吃了早飯,唐家的規矩,吃飯從來不說話,席間誰也沒有說一聲什麼。

吃過了早飯還有些時間,唐敬就將下人遣出屋子去,雙手扶著鬱瑞的輪椅扶手,將身子壓低,在鬱瑞的眉心上親了一下,道:「好生注意身子,別忘了讓時鉞給你醫腿,等我回來,你沒準已經能站起來了。」

鬱瑞笑道:「什麼叫沒準兒?你放心罷,是一定能。」

他說著頓了頓,道:「唐敬……你一向是守諾言的,快些回來才是。」

唐敬輕輕1咬了他鼻尖兒一下,道:「叫爹爹。」

很意外的是,鬱瑞並沒有什麼微詞,很乖順的開口道:「爹爹。」

唐敬的目光這才沉下來,一手按著輪椅的扶手,一手按在鬱瑞的肩頭,含1住鬱瑞的嘴唇,鼻息粗重,發狠似的研磨著,隨即舌頭挑開鬱瑞的牙關,狂風急雨一般的親吻,勾弄著鬱瑞的舌頭和自己交纏。

「嗯……」

鬱瑞身子前探,伸手勾住唐敬的脖頸,呻吟聲兒從唇1縫裏洩露了出來,也發狠似的回吻著唐敬。

鬱瑞將唐敬送到大門口,便即沒有再送,看著唐敬的身影漸漸淡出自己的視線,鬱瑞第一次覺著有些捨不得,他上輩子是不幸的,不幸到即使死了,都沒有什麼可懷念可惋惜的事兒或者人。

如今卻不同了,鬱瑞心坎兒裏終於有了放不下的人,他也不知道這樣到底好不好,反而心累了,要考慮的東西多了,要顧及的東西也多了,卻累得如此甘之如飴。

鬱瑞回了書房,正在書房裏看書,時鉞從外麵進來,鬱瑞抬眼道:「出京了?」

時鉞自然知道少爺說的是老爺,答道:「是。」

鬱瑞點點頭,時鉞又道:「少爺,太夫人在路上耽擱了些時日,估摸著下午就能到府上。」

鬱瑞講書撂下來,揉了揉額角,現在唐敬走了,誠恕作為跟了唐敬許多年的人,自然又要跟著唐敬一起去沙場,如今府裏的大小事務都交給鬱瑞處理,連唐家的生意也交給鬱瑞處理,可這些太夫人在避暑山莊納涼,是根本不知道的。

如今太夫人回來,唐鬱瑞變成了唐家名副其實的掌權人,陳姝又被關在西苑裏,也不知道老太太見到這般翻天覆地的變化是什麼表情。

鬱瑞道:「迎著老夫人的人別有差錯,好生接回來,免得又出什麼事端。」

「是,少爺放心罷。」

唐敬出征的時候,趙黎作為趙國的皇帝,親自送大軍出了京郊,一直送過十裏,才在百官的進勸下住了步,看著唐敬和大軍一起浩浩蕩蕩的走遠。

連赫站在他的身旁,笑道:「陛下,回宮罷。」

趙黎隻是「嗯」了一聲兒,卻不動晃,直到看不見大軍了,才轉身上了車架,道:「連卿和朕坐一輛車罷。」

連赫趕忙低頭謝恩,道:「謝陛下恩典。」

宮人們趕緊又拿來腳凳子,撤去明黃色的氈子,讓連赫上車。

連赫上去的時候,趙黎已經閉目坐在軟椅上,連赫在他旁邊坐下來,趙黎很自然的將身子靠在連赫身上。

馬車很快就動了,連赫看趙黎似乎要睡去,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輕聲道:「陛下,唐將軍已經出征,微臣也該準備準備,帶兵往望龍坡去了,早作準備,也好以免措手不及。」

趙黎身子一僵,連後脊樑都挺得筆直,卻一句話沒說。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