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官清廉,為人謙和,擁護的人也就多了,勢力大了,趙黎就開始忌憚他,覺得他對自己不親近了,自己的皇位日益的不穩當了。

趙黎已經忘了自己和連赫的那種關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隻知道,連赫在和自己上床的時候一點也不溫和,幾近粗暴,這讓趙黎非常害怕。

但是為了皇位,他需要安撫連赫,畢竟連赫是朝廷的棟樑,樑折了,他的朝廷也就完了。

趙黎一直瞇眼瞧著石桌,讓元弼心裏發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揣摩錯了聖意。

連赫整整等了一個時辰才得到通傳,趙黎在暖閣見他,讓元弼和所有宮人等在外麵,不用進來服侍。

趙黎懶洋洋的道:「連大人所為何事啊?不能等到明日早場再說?」

連赫道:「回皇上的話,是關於唐家的事情,臣以為在朝上說不太妥當。」

趙黎被他噎了一句,瞪了連赫一眼,隨即拿起折子,道:「那就快說,朕今天身體不舒服,馬上要歇息了。」

連赫前來是為了之前趙黎說要見唐家嫡子的事情,安排好了時間,好讓人去通傳唐敬,隻不過見到趙黎現在的樣子,好像不是時候。

連赫表情還是一如既往,道:「臣聽說皇上方才在琦睿亭和琦妃娘娘喝酒賞花,似乎是臣打擾了陛下雅興,所以陛下心裏不舒服?」

「連赫你好大的膽子!」

「臣的膽子縱使再大,也是一心盡忠皇上,並不像別人在背後中傷。」

趙黎心裏跳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表現讓連赫看出了什麼端倪,彷彿剛才在琦睿亭裏琦妃和元弼說的話,他聽到了一樣。

趙黎咳了一下,語氣也變得軟了,說道:「我自然知道你是盡忠的,你不盡忠,這個朝廷裏,我還能相信誰吶。」

連赫連頭都沒抬,趙黎看著他的反應心裏莫名的不舒服起來,非常膈應,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趙黎走下去,轉到連赫背後,舌尖突然碰了碰連赫的耳垂,連赫終於有了反應,趙黎一麵勾住連赫的脖頸,一麵笑道:「莫不是我和琦妃賞花,連大人吃味兒了?」

連赫心裏跳了一下,但臉上仍然是不鹹不淡的表情,這種表情讓趙黎打消了推測,隻不過心裏更不是滋味。

「吶,連大人,既然你打擾了朕的好事,朕隻能讓你彌補了。」

趙黎說著,手指一勾解開連赫的領口扣子,連赫木著臉抓住趙黎的手,說道:「陛下想在暖閣來?宮人可都站在外麵呢。」

趙黎輕笑了一聲,手腕被捉住,隻好用腿曖昧的去蹭連赫的下1身,「連大人在暖閣少做了?」

唐敬之後沒有打擾鬱瑞休息的樣子,很快就出了房間,嶠襄便進來了,說道:「少爺等一會兒子再睡罷,藥很快就熬好了,喝了藥,也免得睡著一半起來喝藥不安生。」

鬱瑞聽她這麼說,似乎是沒有接自己回鬱兮園的意思,說道:「我的輪椅呢,不回園子去?」

嶠襄道:「老爺吩咐了,少爺就挨這裏睡,老爺去書房瞧書了,不妨礙。」

鬱瑞點點頭,不明白唐敬是個什麼意思,難道是做給老夫人瞧的,畢竟老夫人剛回來,唐敬要開始扮演父慈子孝的戲目了?

他這麼想著,忽然轉頭對嶠襄道:「老爺有難為芷熙麼?」

嶠襄愣了一下,隨即道:「這目前倒還沒有,不過也是老爺還未忙過來,芷熙丫頭也是的,留著少爺一個人在花園兒裏,若是老爺追究起來,她定是逃不開責難的。」

鬱瑞搖頭道:「不關她的事。」

嶠襄不禁歎氣道:「少爺脾氣真是好。」

鬱瑞笑了一聲,道:「並不是我脾氣有多好,心腸有多善,隻不過我知道芷熙丫頭平日待我盡心盡力,並沒有偷懶耍滑,我雖然好相與,但絕不是軟骨頭。」

喝過藥鬱瑞瞇了一會兒覺,他雖然多半是在裝病,這個法子無疑是趕走魏元最好的方法,隻不過他身子骨本身就很單薄,也是真累了,還沒睡多久,就聽有個女子的聲音道:「老爺,少爺還沒醒呢。」

男子的聲音很快響了起來,鬱瑞睡得迷迷糊糊,就是睜不開眼來,隻不過聽得明白,這個聲音肯定是唐敬無疑了。

「你去給少爺拿件幹淨衣裳來換。」

緊接著是開門關門的聲音,嶠襄似乎出去了。

鬱瑞就覺得有溫熱的手掌搭在自己額頭上,一下一下撫摸著自己的額頭和頭髮。

鬱瑞喉頭咕囔了一聲,感覺似乎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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