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鬆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秦東欒看著他, 沒有說話。俞鬆倒是笑了一下,說:“剛下班?”
“嗯。”秦東欒應了一聲, 問俞鬆:“您怎麽過來了?”
“我和你姐剛參加完晚宴回來。她在晚宴上和景亭聊了幾句,然後結束就過來了。”俞鬆這樣簡單說了一下,說著的時候,看了一眼秦東欒。
秦東欒在他說著的時候,眼神和神情並沒有什麽變化,俞鬆說:“你姐上去了。”
聽到這裏,秦東欒問:“什麽時候?”
“剛剛。”俞鬆說。
俞鬆這麽說完, 秦東欒回頭看了一眼電梯的方向, 看完後, 他對俞鬆說。
“那我先上去了。”
秦東欒說罷,轉身就要走,臨走前,俞鬆喊了他一聲。
“東欒。”
秦東欒回過頭來。
俞鬆站在那裏,看著回過頭來的秦東欒,對他笑了笑,說。
“不管發生了什麽事,別和你姐吵架。”
秦東欒看著自己的姐夫,他的神情永遠是溫和溫潤的。在秦家,俞鬆對於秦清給予了絕對的尊重。但同時,也給予了秦清足夠的包容和安全感。
秦東欒看著俞鬆,看了一會兒後,點了點頭道。
“知道了。”
說完,秦東欒和俞鬆微一點頭,轉身去了電梯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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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沒讓俞鬆跟上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沒讓俞鬆跟上來。平時有什麽事情,夫妻兩人都是共同參與進來的。而今天這件事,或許是在和陳景亭的交談裏,或許是她坐在車上慢慢回味時,終於察覺出了一絲沒有底氣的不對勁。
人在沒有底氣,漫無目的的時候,通常會選擇自己麵對,因為這樣能讓處理的方式變得簡單,也讓事情變得更可控一點。
秦清就在這樣的心情下,上了電梯,到了秦東欒家所在的頂層。
秦清比秦東欒大了十幾歲。自小時候開始,秦東欒對於她就沒有秘密。他對於自己做的事情,永遠是那麽坦蕩,且有絕對的判斷力,所以他從不忌憚被家人發現什麽,所以也給予了家人足夠的能夠了解他的空間。
秦東欒房產很多,平時住的基本上就是南潭。他房產的密碼,家裏人基本上都知道。而雖然知道,大家倒也很少過去。秦東欒給予他們絕對信任,他們也給予秦東欒絕對的空間。
秦清抬眼望著電梯的上行數字,待電梯停在頂樓後,從電梯下去,進入了電梯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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