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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吃過早餐後,就離開了酒店。

齊以梵昨天有兩個小時的時間,但是因為下午太晚,最後也就隨便騎了騎馬就結束了。今天是周天,隻要不耽擱明天上學,他在這兒玩兒一天都行,時間很充裕。尤其還有秦東欒陪著。

三個人在餐廳吃飯的時候,齊以梵就已經興奮地規劃好了今天一天的行程。早上天氣好,可以去跳傘。山莊的跳傘俱樂部在一處峽穀前,現在這個時間,太陽的光芒還沒有完全覆蓋峽穀,正是景色最好的時候。

上午跳傘,下午可以開直升機或者攀岩和射擊。不管哪一項,有秦東欒陪著都會非常的好玩兒。

決定了今天的遊玩計劃後,秦東欒叫了司機安排了車。三人離開酒店,車子已經等在了酒店外麵。上車之後,車子先行離開酒店,去了山莊裏的跳傘俱樂部。

跳傘俱樂部裏,因為助理提前打過招呼,教練和工作人員已經提前在外麵等著了。秦東欒他們一來,工作人員帶著他們去換了衣服。換完衣服後,幾個人站在了山穀前。

說是山穀,更像是一個斜坡。北城的初冬,地上的草木都已發黃,遠沒了春夏的茂盛。而跳傘對於玩家來說,也不是為了來看風景的,更多的是體驗其中的刺激,還有腎上腺飆升的那種危險感。

齊以梵對於跳傘,確實有著十足的喜愛。換了衣服後,就有工作人員在給他上裝備,另外他還在詢問教練是否自己可以來。

但他未成年,另外沒有專門的跳傘執照,所以這個要求自然是被拒絕的。

在齊以梵被拒絕吃癟的時候,秦東欒已經勾好了後麵的傘。這邊他弄好自己的東西,看了一眼旁邊的喬延。

喬延是第一次,以前沒有接觸過,也不知道跳傘能帶來什麽樂趣。他就站在那裏,抬眼看著前方幽深的山穀,跟個瓷娃娃一樣任憑著工作人員擺弄著。

他旁邊是已經等待著的教練,教練同時在跟他說著注意事項。在教練說著的時候,喬延回頭看向他。清晨的日光傾撒在他的臉上,將他的皮膚照透,他的眼睛裏浮上了一層明亮的金光,瞳仁都像是透明的。

日光溫柔,讓他身上的那種專注貫入了另外一種別樣的柔軟。他眼睛一瞬不眨地看著教練,教練也在他的注視下輕輕笑了起來。

秦東欒望著說話的兩人,在教練即將要和喬延身上的裝備勾到一起時,秦東欒眼睛垂了垂,叫了一聲。

“喬延。”

秦東欒開口叫了喬延一聲。他叫完,原本專注的喬延和教練一同朝著他這裏看了過來。喬延看著秦東欒,似乎不知道他為什麽叫自己。而秦東欒則看著他,將身前的設備往前拉了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