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這樣的生活跟死水一樣,提前步入老人時代,真瞎了這大好的青春啊。

他剛才還以為隻是自己沒有看到喬延的興趣愛好,沒想到問完之後,他是真的沒有興趣愛好。齊以梵這樣默默說了一句,轉頭就把話題放在了自家舅舅身上。

“我上麵說的那些我舅舅都會。”齊以梵話裏帶了些驕傲。

“他對什麽都有興趣,什麽都會去嚐試嚐試,而且嚐試過後,做的都很好。你看,像我舅舅這樣的人生,那才是人生啊。我就想跟我舅一樣,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而且什麽都要做到很好,什麽都能自己掌控。”齊以梵絲毫不掩飾他對秦東欒的敬仰。

確實對於他來說,秦東欒的光芒他是能最直觀地感受到的。他被秦東欒的光芒影響,也仰望著秦東欒的光芒,秦東欒像是一種他要成為的那種人所代表的信仰。

他和秦東欒完全屬於兩種人。即使是對他了解不深刻的齊以梵也能在得知他和秦東欒的關係時,第一時間就投來驚異的目光。

秦東欒自在沉穩,豐富多彩,光芒萬丈,他寡淡無趣,沉悶木訥,暗淡無光。他們本來就是屬於兩個極端,光芒總是會驅散暗淡。

隻是暗淡也在偷窺光芒。

喬延聽著齊以梵的評價,也沒有說什麽。

齊以梵在和他說完後,眼睛就一直落在窗外了。雖然說要老實聽話上課,可孩子心還是野的。本來也是,既然來到這兒,誰還想著學習呢。

喬延看著齊以梵,低頭將手上的課本重新翻開,說:“講完這一課就結束了。留下的習題你有時間做了給我看就行。”

喬延說完,齊以梵猛的回過頭來,眼中全是驚喜。

“就,就是要提前下課咯?”齊以梵像是不確定一樣地確認了一句。

“是的。”喬延說,“但是習題……”

喬延又要強調,而齊以梵已經點頭如搗蒜,連聲說:“知道知道,我玩兒完了回來就做!”

此時的齊以梵已經完全沉浸在興奮裏,喬延看著興奮的少年,微抿了抿唇後垂下了目光。

“那現在開始繼續上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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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延下午四點給齊以梵上完了課。

上完課後,齊以梵書都沒收,就急吼吼地離開了房間。喬延站在書桌旁,窗外高爾夫球場上的人群還沒有散。他站在那裏看了一會兒後,收拾東西回了自己的房間。

雖然是住在山莊裏,但這裏和普通的商務會所模式也基本差不多。喬延這邊安排好住宿後,剩下的就和住在這裏的賓客一樣了。

可以隨意出入去玩兒項目,也可以在房間待著。等到了晚飯時間,酒店有商務自助餐,可以隨時過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