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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東欒拿著手機,手機裏陳景雨還在說。他大致還原了一下他得知這條消息的經過,是下午下班時碰到了唐文名,當時他覺得唐文名眼熟,倆人聊了那麽幾句後,才從唐文名那裏聽說了喬延的事兒。

“我說我怎麽隱約記得喬延是有點事兒的呢。當時我回班裏的時候,唐文名去找過喬延。不光找過喬延,他還找過喬延麻煩。聽唐文名的意思,高中時他沒少堵截喬延。他爸爸把唐文名發小的妹妹騙家裏去殺了,他發小全家搬家了。喬延父親入獄,社工那邊幫他聯係的轉學。學校裏的老師有知道這件事的,但是學校不允許跟學生們透露。就唐文名,也是他發小找到他了,才知道這麽回事兒。”陳景雨把事情的經過跟秦東欒說了一下。

整件事情串起來,他那自從同學聚會後,就因為一件事兒堵胸口死活想不到的憋悶也一下通暢了起來。

這樣和秦東欒說完後,陳景雨說:“要我說,這事兒你得聯係一下你姐了。喬延這他爸爸變態殺人犯,這樣的背景怎麽還能在學校教書啊?也對,怪不得他沒有去公立高中,而是去了啟渝。啟渝老師沒編製,也不會各種審查。但不審查這事兒也不能當不存在啊。我跟你講,唐文名當時跟我說,喬延他爸已經不是單純的殺人犯的程度了。那就是變態。他騙了那女生回家,因為喬延住校,把人家女生在家裏折磨了一個星期。警察找到的時候,女孩兒血都流幹了。”

“據說當時案子破了以後,因為他的精神問題,都沒能直接判他死刑。他在精神病院關了好幾年,後來也不知道因為生了病就去世了。哎,先不說他爸,先說喬延。我跟你講,像這種精神類的疾病,到了這種變態的程度,多多少少都會遺傳的。喬延他爸這麽變態,喬延基因裏說不定也帶。他現在還給小齊當著班主任呢,指不定哪天犯病,受連累的可是學生。所以你聯係咱姐,讓學校把喬延開除了吧。還有你,你跟他也抓緊斷聯係算了。我總感覺這人看上去令人發毛,皮膚白得太不健康了。看著就像是精神不太好的樣子。”陳景雨說。

陳景雨這也完全是從朋友的角度出發來和秦東欒講這些話的。說實話,但凡有人家裏沾了喬延他爸這樣的神經病,再加上他看上去也有些病態和不健康,任誰首先想到的就是躲遠一點。

就算不管在體力還是其他方麵,他都不能對他們怎麽樣。但這些人腦子不正常,誰也不知道能想出什麽招兒來。要沒有也就沒有,可萬一有了可就丟命,誰都怕這個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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