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說完,喬延點了點頭說了聲“好”。看著母親和老師,齊以梵默不作聲地翻了個白眼,撇了撇嘴。
在和喬延說完話後,秦清又給了兒子一個警告的眼神,然後就離開了齊以梵的房間。房間的門一關上,正襟危坐的齊以梵瞬間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模樣,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而後拿了剛才扔掉的籃球,抬手投進了籃筐裏。
喬延站在一旁,看著齊以梵投完籃的動作,看了一眼後,他拿了自己的教材來到了齊以梵書桌前坐下,坐下後,喬延說。
“從哪兒開始?”
齊以梵:“……”
齊以梵覺得自己班裏的這個數學老師,就是個悶葫蘆。
平時在班裏,學生們在他上課時搗亂,他也像是沒看見,繼續站在講台上講課。現在,他拿著籃球在他麵前投籃,他像是絲毫沒察覺出他的反抗,反而開口問了這麽一句。
齊以梵拿了籃球,一下一下在木質地板上拍著,他沒有回答喬延的話,隻是在籃球重新彈起來後,大手一把握住,重新將籃球投入了籃筐裏。
齊以梵無聲地又投了一個籃,喬延坐在書桌旁的椅子上,也像是終於被他吸引了注意力一樣看了過去。
看著齊以梵拿起從籃筐裏掉下來的籃球繼續在地上拍著,準備第三次投籃,喬延坐在那裏,看了一會兒後,說。
“你想玩兒多久?”
喬延問完,齊以梵抓住從地板上彈起的籃球,這才終於看了他一眼。
“玩兒到你離開。”齊以梵說。
喬延隻有周六下午的時間是來給齊以梵輔導的,齊以梵說玩兒到他離開,就是說他不會接受他對他的輔導。
齊以梵說完,喬延看著少年修長的身形,也算是理解了他的意思。
他坐在那裏,也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齊以梵第三次將籃球投入了籃筐。
私心來講,喬延也不是為了齊以梵才答應的來輔導他的功課。而讓齊以梵接受他的輔導,遠比輔導齊以梵要更難的多。
他不算是個聽話的孩子。在班裏的時候,雖然沒到了無惡不作的地步,但也是班裏最調皮桀驁的。
其實齊以梵身上,有一些秦東欒身上的氣質。可是他和秦東欒又是截然不同的。秦東欒在高中的時候,也是知道自己要出國的。他身邊也圍聚了大批的朋友。但他從來不會隨便和同學打架,也不會在老師講課時打擾老師上課。甚至說,他雖然不怎麽學習,可是他的成績也一直是保持在班級中上遊的水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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