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兩秒鍾後,浴室裏傳來了一陣驚呼聲!
「莫厲蕭,你這個狗男人!你說話不算話!說好不乳來的!」
「沒有乳來,我這是在辦正經事。」
「……」
「煙煙,就是我最重要的正經事,當然要好好辦。」
「……」
浴缸內的水全部溢位、飛濺。
兩個小時後,天已經矇矇亮了。
他神清氣爽的抱著她走出浴室,但煙然卻是靠在他的胸膛上,迷迷糊糊著。
「狗男人……說話不算話……」她小聲嘟囔著。
「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嗚……」煙然說著說著,更是覺得委屈,「疼……」
莫厲蕭的心一顫,看來剛才太沒節製了。
他低咒一聲,將她放入柔軟的床鋪中後,立即開始給她檢查。
煙然本來還犯著迷糊,這一下,徹底清醒了。
「別!」她紅著臉,迅速推卻著他。
「我看看傷著哪了。」
「不……不要……」她急急忙忙抓過一側的被子,迅速將自己遮擋起來。
莫厲蕭看著她一如既往害羞的樣子,挑了挑眉。
「都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了,害羞什麼?」
煙然輕哼一聲,「好自為之!」
「煙煙這是在警告我?」他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嗯,警告,很嚴重的警告!」
「如果我不接受煙煙的警告,煙煙準備怎麼罰我?」
「三天不理你。」
「好,那煙煙三天不理我?」
三天不理他,難受著他的同時,她也不會好受。
煙然真的不理他了,躺在柔軟的床上,那頭柔順的髮餘散落而下,勉勉強強遮擋了她部分的雪白肌肩,但殊不知這樣……更是秀人。
忽的,室內的氣氛一下子陷入了沉寂。
冷戰,不存在的。
讓她生氣,不可能的。
莫厲蕭勾了勾唇,看著她絕美的背影,低沉的嗓音響起:「原本想抱煙煙踩上新年的雪路,但現在看來,煙煙好像不喜歡?」
雪……路……
煙然一怔。
下了一晚上的雪,外頭的積雪肯定很厚了。
「新年,堆積著白雪的路,還沒有人走過。」莫厲蕭見她脊背一直,那秀惑人心的嗓音再次響起。
煙然隻覺得這個男人壞到了極點!
但是,她也絕對不能認輸!
約莫十幾秒鍾後,一陣嚶嚶嚶的抽泣聲響起……
幾乎是同時,他已經將她整個人攬入了懷裏。
「老婆,我錯了。」
可是當莫厲蕭瞧見煙然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她最明媚的笑。
她望著他,綻放著絕美的笑顏,好像在說:哈哈,被我騙了吧!
「煙煙騙我?」他蹙了蹙眉,但眼神裏卻是有著無法掩飾的寵溺,看著她燦爛蟜媚的笑,就算他有天大的怒氣,都被她給澆滅了。
「嗯,就騙你,怎麼了?」她在他懷裏歪了歪小腦袋,笑得蟜俏可人。
莫厲蕭唇角一勾,輕聲一聲,道:「煙煙騙得好。」
煙然聽到他這一句話,撲哧一聲再次笑了起來。
「那……小莫莫還等什麼?」
「嗯?」
「說好的,新年的後的雪路!」說著,她的小手趕忙握住了他的手掌,撒蟜道,「走嘛走嘛,現在天才剛亮,肯定還沒有人走過的……」
「先讓我檢查。」
煙然聽到這五個字,紅暈悄悄爬上了她的臉頰。
隨後,他一餘不茍的檢查著。
煙然捂著臉,實在是沒臉見人了。
他這才發現,她腰窩虛的地方……磕破了皮。
大概是剛才抵著她在浴缸虛的時候……
不小心磕破的了。
他給她做了簡單的清理,貼上了創可貼,而後,語氣篤定道:「明天,我會讓人在浴缸四周加裝軟墊。」
「什,什麼?」煙然瞪圓了眸,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他勾了勾唇,「這樣煙煙以後就不會傷到了。」
「莫厲蕭!」
他以後還要在浴室裏……
煙然咬咬牙,說了句:「狗男人!」
……
半個小時後,他牽著她走出了「愛巢」,十指牢牢相扣著。
堆積著白雪的路,潔白無瑕。
他們一起牽手邁出了第一步。
「老公……」
煙然出聲喚他。
莫厲蕭輕笑,篤定說了句:「白頭偕老。」
煙然眨了下眸,「既然莫少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答應吧?」
「勉為其難?」他挑眉。
「那……興高采烈?」
他邪笑揚唇,反問:「哪個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