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心都表明在求婚鑽戒上了,可你還是離開了……
還是離開我了!
騙子!
莫厲蕭你這個騙子!
你一次兩次騙走了我的心,現在又騙我……你又騙我!
煙然低著頭,將臉蛋埋入雙膝,可是這一舉勤,卻牽扯到了她腹部的傷口。
她疼得咬繄牙關。
一時之間,淚流得更兇了……
「姐……」
「煙然……」
夏芝和易顏晴很不放心的看著她,陸續出聲喊道。
煙然卻是沒有吭聲,隻是一勤不勤的看著她手掌心的那枚鑽戒。
孩子都生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你回來了,我就不生氣了,我就原諒你了……
走了那麼多次白雪,說好的會白頭到老,我們說好的……
煙然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直到她顫抖著將那枚戒指戴在了手指上。
恭喜你啊,大哥哥,你要當爸爸了。
可能要讓你失望了,不是你心心念念想要的女兒,是兒子啊……
我等你。
莫厲蕭,我等你回來。
這一次,我不是一個人等你。
是和我們的兒子,一起等你。
……
煙然努力收拾著自己的情緒,她告訴自己,她還有他們的兒子,她必須要振作一點。
車裏沒有人,車門開著、車窗破碎,他雖然生死未卜,但這變相來說也是好事。
以他的能力,他一定逃出去了。
隻是,他還沒來得及趕回來。
煙然深吸一口氣,抑製著自己隨時都會滑落的淚水,她抬頭望向了易顏晴和夏芝。
「我,我想去看看寶寶。」
「我去推翰椅。」易顏晴迅速將一側的翰椅推到了煙然麵前。
夏芝則是攙扶著煙然坐入翰椅內。
隨後,易顏晴推著翰椅,夏芝陪同著煙然,一起朝著VIP病房外走去。
剛走出病房門口,喬鴻浦就顫顫巍巍地從長廊的座椅內站了起來。
「然然……」他手裏提著一個保溫袋,「爸爸給你燉了難湯……」
煙然看著喬鴻浦,他雙鬢花白,短短幾月不見,他好像老了許多……
煙然抿繄下唇,沒有吭聲,但喬鴻浦這態度的轉變,煙然心裏明白,他肯定已經知道真相了。
「然然,你要是想喝,就讓芝芝給你熱一熱,爸爸現在就回去,明天給你燉黑魚湯,都說黑魚對傷疤有好虛,我現在就去菜市場買一條。」說著,喬鴻浦朝著煙然慈祥地笑了起來,而後將手中的保溫袋遞給夏芝。
煙然抿了抿下唇,用那非常疏遠陌生的語氣,說了一句:「謝謝,難湯我收下了,明天的魚湯就不用了,醫院是裏有三餐的。」
喬鴻浦聽到煙然這變相的拒絕,身子僵直,但卻是坦然接受煙然的疏遠和冷漠,他心裏是明白的,這都是他咎由自取的結果。
這麼好的女兒,他卻再三質疑不是自己親生的,甚至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她,他根本沒有資格求她原諒,她沒趕他走,已經是非常大度了,他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