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晃的語氣裏,透露出了對哈密瓜的迷戀,江遊倒又不太好說什麽了。
他手指扒著床沿兒,在秦晃這樣說完後,低頭蜷著脖頸道:“那你明天也用這個肥皂,洗完了好好聞聞。”
江遊這麽說完,秦晃笑了一下。
秦晃的氣息伴隨著他的笑,就這樣輕薄地侵入了過來,江遊的手扒在床沿,手指的蜷動帶著床上的涼席都發出了細碎的聲音。
“那我用了聞自己也不太好聞。”秦晃說。
說罷,秦晃道:“還是從你身上聞容易點。”
江遊:“……”
秦晃這麽說完,他就沒再有什麽動作,什麽話語了。隻是躺在了他的身後。但可能是心理作用的影響,江遊覺得他像是離著自己又近了些。
少年灼熱的氣息,伴隨著他的呼吸噴薄在了他的頸側。江遊覺得自己的皮膚像是著火,熱意從頸側往全身蔓延。
他現在已經去到了床邊,也無法再往外靠一些。這樣的睡姿和睡眠空間,讓他覺得逼仄而狹窄。
江遊聽著身後的秦晃的呼吸聲,像是為了呼吸順暢,微微仰起了頭,他輕輕地在黑暗中舒了一口氣,對身後的秦晃道。
“你往後麵些。”
說完後,江遊回過頭來,對秦晃道:“太近了。有點熱。”
江遊在說著這話的時候,依然是側著身的,而所謂的回頭,也不過是將頭平轉,望向了頭頂的房梁。
因為燈關了有一會兒,視線已經適應了黑暗,所以在他轉過頭來時,秦晃是能看清楚他的輪廓的。
他這樣說著話,做著要求,在他要求完,秦晃並沒有按照他的做。他像是蟄伏在黑暗中的獵手,在江遊動作間,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將他鉗製在了他的身前。
如果說剛才秦晃在他身後,隻是一種灼熱的溫度的話,那秦晃的鉗製和禁錮,以及他前胸的貼近,像是將他溺入了熔岩。
江遊像是被突然抓到的野兔,動作在稍微一頓後,激烈地反抗了起來。但秦晃可能早就料到了他的這番動作,在單手握住他雙手的手腕的同時,他的雙腿攀在了江遊的身前,箍住了他的雙腿,卡在了他的胯間。
江遊的不注意,讓秦晃地這一番動作做起來行雲流水。他心下一跳,仰著頭的脖頸處,喉結伴隨著他激動的情緒而滾動。
在他就要說出話來前,秦晃抱著他,湊到了他的脖間。
他的氣息在這熔岩一樣的火熱中,又變得清涼了起來。他湊在他的脖頸間,輕輕吹了一下,涼風撫過了他脖間的皮膚,讓江遊的皮膚下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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