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李澤的評價,晏北辰:“……”
“我是真的擔心好吧!而且這也不算是被害妄想症,萬一對方就是不向金錢屈服,讓她吃了閉門羹怎麽辦……”晏北辰大有更為憂慮的架勢。
“行了行了,我去。”像是覺得晏北辰嘮叨起來有些煩,李澤答應了。
正絮絮叨叨的晏北辰,在李澤答應後,住嘴看向了他。
在晏北辰看過來時,李澤道:“我會看著,處理好一切,你放心。”
得到李澤的保證,晏北辰動了動眼睛,最後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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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晏北辰請過假後,安夏帶著安清還有晏氏集團的律師團隊出發去了秦城。
盡管有著金牌的律師團隊,但是對於一個小城來說,起訴一個十四年前的案件,也確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這件事情時間久遠,且缺乏關鍵的證據,它像是一道塵封許久的門,上麵掛著一把生鏽的鐵鎖,就算有打開它的鑰匙,但真要想打開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和能力。
而確實如晏北辰所說,他們很強大。
晏氏集團的律師團隊,在接觸了安夏後,手下的人就已經提前趕往秦城,搜集證據,聯係證人,對法院提起訴訟,緊鑼密鼓地做著前期的準備工作。
不過一周的時間,等到安清和安夏兩個當事人抵達秦城後的第二天,這個塵封了十四年的案子就這樣被重新掀了出來。
十四年前,四十歲的安某在家聚眾賭博,在賭博期間,其牌友周某仗著酒勁,侵犯了安某隻有十二歲的大女兒。安某的大女兒自此留下嚴重的心理陰影和身體創傷,而年僅六歲的小女兒因為高燒昏迷,在周某闖進兩姐妹的房間前,被安某大女兒鎖入櫥櫃。在高燒的昏迷和絕望中,聽聞了整件事情的經過。
事情結束,安某的大女兒逃離魔窟一樣的家。而被鎖在櫥櫃中的小女兒,在第三天才被發現。經過高燒和心理折磨,小女兒形成了嚴重的心理創傷,至今無法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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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類的案件,在真實發生後,能夠報警的女性很少。而即使她們鼓起勇氣,不懼世俗和偏見報了案,但是因為證據搜集的困難,最後定罪的也很少。
安清則屬於第一類。
在十四年前,安清隻有十二歲,屬於幼女。當時事情發生後,如果她去報了案,證據也十分好搜集,周某肯定會直接被定罪。
但是安清跑出去後,父親安某為了牌友周某,將安清攔截住,沒有讓她去報案。等到安夏醒過來時,事情已經是半個月以後了,安清也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