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認真的模樣,又逗笑了兩個大人,韋如夏舉手說道:「那我替你們作證。」
楊舒汝把女兒拉到身邊,捏了捏她的臉蛋,笑著問道:「那輸贏怎麽算?」
「你贏了,我就乖乖吃一個月的青菜。」駱十安有些痛苦地說道。
小孩子輸贏的籌碼也是不痛不癢的,楊舒汝笑著點頭,隨後問道:「那要是你贏了呢?」
提到這個,駱十安眼睛一亮,嘿嘿一笑,對楊舒汝道:「我要一個月不去上學!」
楊舒汝:「……」
「最後咱媽給她定的是一個周。」吃過晚飯,韋如夏和駱瑭去花園散步,晚間的涼風吹過,她和他說了今天下午母女倆打的賭。
駱十安現在上小學了,逃學一個月是不行的。
牽著韋如夏的手,腳上踩著青石板路,駱瑭笑了笑,問道:「她不是最近沒有厭學過麽?怎麽又不想去上學了。」
沒有回答駱瑭,韋如夏先笑了起來,她說:「因爲安安喜歡的那個小男生過幾天就轉學走了,她就也不想上學了。」
聽到這個理由,駱瑭看著韋如夏,雙眸微沉。
兩人到了花園的長椅上,韋如夏拉著駱瑭的手坐下了,她笑看著駱瑭,問道:「什麽心情?」
駱瑭二十多歲的時候,駱十安才出生,對於駱十安,他保護的很好,算得上是一個妹控。聽到韋如夏問的問題,駱瑭思索了一會兒,說:「我希望安安贏。」
聽他這麽說,韋如夏微微詫異了一下,她問道:「你想要兒子?」
「倒也不是。」駱瑭搖頭,他輕嘆了一口氣,笑起來道:「現在安安這樣,我的心情就有些複雜,要是我們的女兒也這樣,我可能不會讓她去上學。」
「哈哈哈!」韋如夏笑起來。她笑了一會兒,對駱瑭道:「但是也有可能女兒會吸引小男孩啊,咱媽去參加安安的家長會的時候,有好幾個小男孩領著他們的媽媽來認識咱媽呢。」
她說這話的本意是安撫駱瑭,然而駱瑭卻覺得像是火上澆油,他眼神有些無奈,韋如夏意會過來,又笑了起來。
大宅的花園裏開著路燈,晚上的時候很是僻靜,今天下午剛下了雨,雨下透了,格外清涼,草間還有蟲鳴。
駱瑭看著韋如夏笑著,等她察覺出不對時,駱瑭已經吻了上來,韋如夏的笑容頓住,她後靠在長椅椅背上,感受著駱瑭的輕吻,臉頰漸漸發燙。
他的吻很溫柔,像今晚的夜風,吻得韋如夏有些癢。等駱瑭將唇移開,韋如夏抬眼看著他,男人的眸光在路燈下蓄著暗光。
「我開玩笑的。」駱瑭低聲道。
他聲音很低很柔,韋如夏聽得心底有些甜,她沒反應過來,看著駱瑭,笑著問道:「什麽?」
「她們以後自然有她們的丈夫管。」駱瑭和韋如夏道,他又輕吻了一下女人的額頭,笑道:「我隻管好我的妻子就行了。」
夜晚天空漆黑如洗,星光也比往日璀璨,韋如夏歪頭看著駱瑭,最後輕聲一笑,說:「我要是生了兒子,我就爬墻頭,喜歡我兒子去。」
駱瑭:「……」
和胡吟吟不同,韋如夏的預産期提前了兩天。早上她剛醒過來,就察覺到自己的羊水破了。上次圍觀了胡吟吟生孩子,韋如夏沒有慌張,她叫了一聲駱瑭,正在穿襯衫準備上班的駱瑭聽到,過來看了她一眼,韋如夏掀開被子,底下已經濕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