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時候給你打電話。」韋如夏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好。」駱瑭應了一聲,轉身走了。
目送著駱瑭離開,韋如夏進了病房,韓竣鬆的媽媽剛好有事情要出去,兩人門口打了個照麵,病房裏就隻剩下韋如夏和胡吟吟了。
「這又不是去什麽遠的地方,你看看你們倆粘糊的,他送你過來,你送他走的。」胡吟吟笑嘻嘻地吐槽道。
坐在剛剛韓竣鬆媽媽坐的位置,韋如夏聽了她的吐槽,眉心一挑,笑著說:「這可不是你和韓竣鬆當著我麵秀恩愛的時候了啊。」
提起韓竣鬆,胡吟吟氣了一下,她哼了一聲說:「他現在才不和我粘糊,整天忙得跟狗一樣,晚上下班那麽晚才過來看我。」
雖然是埋怨,但語氣裏仍然是甜蜜的。韓竣鬆是警察,工作很忙,但不忙的時間,他全部抽出來陪胡吟吟了。兩個人整天吵吵鬧鬧的,但誰離開誰都不行,歡喜冤家。
「你生了孩子後他應該有陪護假吧?」韋如夏問道。
提到生孩子,胡吟吟心下又是一急,她看著自己的大肚子,輕拍了一下,苦惱道:「可倒是生啊,我這是懷了個哪吒嗎?都超了預産期一個星期了,還不打算……」
韋如夏笑聽著胡吟吟的吐槽,聽到一半,胡吟吟不動了。
韋如夏的笑容漸漸頓住,她看著胡吟吟,心下一緊。胡吟吟隻覺得大腿兩側涼涼的,她看著韋如夏,臉上表情不明。
「完了,被我拍出來了。」
「你先躺好!」韋如夏立馬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跑出病房喊了一聲:「醫生!」
韓竣鬆接了韋如夏的電話,火急火燎地跑來了醫院,胡吟吟看著韓竣鬆手忙腳亂地跑過來,疼得一腳給他踹了一邊去了。
胡吟吟皮膚白,一緊張或者疼的時候皮膚就會變紅,看著她疼得渾身都發紅,韓竣鬆心疼得要命,被胡吟吟抓著手,語氣裏滿是心疼。
「肉肉,肉肉,怎麽才不疼啊,咱們生完這個不生了……」
「誰說不生……了,我要生……兩個……孩子!」胡吟吟氣得又給了韓竣鬆一腳。
韓竣鬆「哎哎」得應著,絲毫沒有警察叔叔的尊嚴可言。胡吟吟是順産,他可以在産房陪護。胡吟吟受不住疼,疼得哇哇叫,把韓竣鬆也疼得滿頭大汗。
胡吟吟家的「哪吒」在她肚子裏多待了一個星期,好在生産的時候沒有多折騰她,宮口開的很快,胡吟吟疼得邊哭邊駡,最後順利生下了一個女兒。
說實話,胡吟吟生産這個陣仗有點大,這麽多産房,就她喊得最大聲,韋如夏在外麵,被喊得心都揪了起來。
然而生完之後,胡吟吟除了有點脫力,倒也還好,倒是一邊的韓竣鬆,手上被掐得咬得青一塊紫一塊的,簡直家暴現場。
他們兩口子在這膩乎,韋如夏陪著後續趕來的兩人的雙方父母去看孩子。小嬰兒順産的,體重和身體各項指標都很正常,很健康。
韋如夏第一次見剛生下來的小嬰兒,皺巴巴的,皮膚都是肉粉色的。韋如夏看著醫生給她稱重戴手環,最後的時候放進了嬰兒床。
小傢夥隨了她的母親,從出生後一直在哭,小奶音很奶,很萌,哭得她心都融化了一片。
韋如夏在醫院看小嬰兒看了好久,等到駱瑭下班的時候,才接了她回家。韋如夏回去的時候,和駱瑭一直說著小嬰兒的事情,最後,被駱瑭拉進浴室,堵住了嘴巴。
事情結束,韋如夏雙腿有些軟,駱瑭給她吹幹頭髮後,兩人一起上了床。今天兩人的安全措施沒有做的很到位,韋如夏轉身抱著駱瑭說:「小孩真奇妙。」
剛剛和駱瑭來過一次,韋如夏有些體力不支,說話的聲音都軟綿綿的。
懷中抱著她,駱瑭今天也看了胡吟吟和韓竣鬆的孩子,小兩口雖然仍然在鬥嘴,但眼中的幸福難以言表。
駱瑭輕輕地親了一下韋如夏的頭髮,她的頭髮還有吹風機的溫度,很溫暖。駱瑭將她抱緊,道:「怎麽奇妙了?」
韋如夏也說不上來,她埋頭想著,有些困,意識也有些混沌了。
「我以前常說,這個世界上和我有血緣關係的就隻有我和父親了。但如果我懷孕的話,生下的孩子,就是另外一個和我有血緣關係的人。不但如此……」
韋如夏抬頭,抱著駱瑭吻了一下他的唇,笑著說:「它體內有我們兩個人的血,骨頭連著筋,怎麽都割捨不開。」
「你想要麽?」駱瑭低著頭,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懷中女人輕笑一聲,她看著駱瑭,眼睛中帶著迷蒙的水意,格外勾人。韋如夏有著她自身特有的誘惑,慵懶,迷人……
「我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韋如夏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了「硬糖」
她身體迅速抽離開,小聲笑著說:「我不是說今天。」
然而她的話駱瑭沒有聽進去,將女人壓在懷裏,駱瑭低頭吻上,聲音低啞。
「生孩子沒那麽容易,要多試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