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唇角輕不可見的翹起了幾分,灰眸深處浮出瑰麗顏色,被她的氣急敗壞取悅。
“嗯?”楚燼輕聲嘲笑:“準備變回原形,不裝了?”
滿岄挑眉,反而哈哈笑了起來:“是啊,準備把你剝皮抽筋吃掉!”
楚燼眸色深沉的看了她好一會兒。
他放開了鉗製滿岄的手,手懸停在她頸側的衣領處,這一番鬧騰,她的睡袍領子敞開了大半,不說春光乍泄,卻也是色氣滿滿,勾人遐想。
楚燼很小心的沒有觸碰到她的皮膚,將她的衣領拉攏,直起身,認認真真將她的腰帶係緊。
滿岄被勒的唔了聲,低頭一看,楚燼給她係了個死結。
“你要勒死我?”
男人冷冷淡淡的說著冷笑話:“物理降魔。”
滿岄:“哈哈哈哈——唔……”不行,勒太緊,笑的喘不過氣。
楚燼看她笑的花枝亂顫,不知為何有些心煩,起身的同時,拿起旁邊的枕頭蓋在她臉上。
擋住了這張令他心緒紊亂的喵喵臉。
滿岄把枕頭丟看,見他又像個苦行僧似的在旁邊躺平了,紅唇一撇,拱了過去,手蓋在他肩頭,下巴趴在手上上。
可以說半邊身子都壓在他手上了。
感覺到手臂上傳來的柔軟觸感,楚燼長歎了口氣,眸色沉著無奈:“還沒玩夠嗎?”
“楚燼,你真的好好玩。”
女人燦爛的笑著,眼眸如性子般的。
妖冶中帶著一種世俗之上的天真,楚燼看到了她眼裏的爛漫,卻也明白這種‘天真’本質上是一種冷漠。
這隻貓眼裏從無人類社會裏的公序製度,性別在她眼中隻是個膚淺的符號。
就像人類總以為自己是貓咪的飼主,實則在貓主子眼裏,人類不過就是個鏟屎的兩腳獸。
貓主子會在意鏟屎的兩腳獸是男是女嗎?
楚燼看透了她的‘冷心冷情’,一擊命中道:“以後睡覺好好穿衣服,不同意,就分房睡。”
滿喵喵炸毛:“喂,人類,你玩不起誒!”
楚·飼養員:“嗯,玩不起。”
滿喵喵二話不說,直接拱他身上趴著,一個勁亂蹭:“嘿,我就喜歡來硬的,我硬玩!”
滿岄使著壞,忽然聽到了一聲低笑。
快的仿佛是幻境。
她驚訝抬頭,見那張俊臉還是麵無表情的,不由皺了皺鼻子:“剛剛你笑了?”
楚燼:“我笑了嗎?”
滿岄:“你沒笑?”
楚燼:“你很好笑?”
他目光落在她嬌豔的紅唇上。
近在咫尺。
滿岄又湊近了幾分,似試探,又如撩撥,鼻尖觸碰上他的鼻尖:“信不信我一口把你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