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進來後,他發現這破廟雖破,但卻不髒,裏麵的植物長得很是茂密,從外看著坍塌的牆麵那處在裏麵竟是爬滿藤蔓,看著簇簇繁花,很是好看。
進來後就有種遠離塵囂入桃源的感覺。
拜完神後,藍悅發現那神龕附近有很多小動物的爪印,神龕上積著的灰也有被皮毛掃過的痕跡。
夫妻倆腦子裏都不由浮現一個畫麵。
像是有許多小動物帶著野果來供奉後,都會將神龕的灰給掃去一些。
“老季,咱們也把這些灰掃掃吧。”藍悅笑道。
“行,聽你的。”季鎮就是個妻奴,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
夫妻倆身上就帶了些紙巾,隻能將就著幫忙會將那些灰擦去些,又把小動物們帶來的野果攏了攏,規整了下。
忙和完後,兩口子也有些渴了。
“不是說後殿有口井嗎?正好咱們去喝口水。”
兩口子去了後麵天井,季鎮去打水,打起來後,他看著葫蘆瓢裏的水質清澈,挺幹淨的樣子,但還是不放心道:“老婆,我先幫你喝一口哈。”
說完,他喝了一口。
井水入口清涼甘冽,季鎮詫異:“這井水好甜。”
“井水怎麼會是甜的。”藍悅忍不住笑。
“真的,老婆你不信你喝一口,這井水有點東西啊,但喝著是山泉水的甘甜,純天然的那種。”
藍悅懷著好奇喝了口,眼睛也是一亮。
這井水喝下後,她感覺渾身舒泰不說,小腹處還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坦。
因為懷不上孩子,藍悅去醫院檢查過很多次,她有嚴重的宮寒,也吃藥調理過,但始終不太行。
兩口子也試過試管,但一直都失敗,藍悅也吃了太多苦頭,季鎮實在是心疼,他其實無所謂要不要孩子。
甚至想背著藍悅去給自己結紮了算了,但藍悅知道後和他大吵了一架,季鎮是個耙耳朵,隻能作罷。
拜完神喝了井水,兩口子就沒再逗留了,準備下山。
車停在半山腰,有一段路得步行。
兩口子手拉著,往半山腰走,野山的路舊無人踏足,按說應該堆滿落葉不好走才對。
但奇怪的是,他們上山入廟的這段路,卻不見路也,像是有人專門打理過。
正走著,藍悅咦了聲:“那幾隻鬆鼠是咱們在廟裏見到的嗎?”
季鎮看過去,果然有五隻鬆鼠從草叢裏鑽出來,就在十步外望著他們。
這場景有點意思。
“應該不是吧,鬆鼠不都一個樣子,不過這山上的鬆鼠怎麼不怕人?”
季鎮正說著,那五隻鬆鼠居然朝他們跑了過來,圍著他們轉圈圈。
兩口子都詫異無比,立在原地,驚喜的看著五隻鬆鼠表演。
忽然。
咚咚咚——
幾聲脆響。
季鎮藍悅抬頭,就見幾顆落山從旁邊的山壁上掉落下來。
石頭不算大,但若是砸人頭上,免不得頭破血流。
那幾顆石頭砸下來後,鬆鼠們就鑽回了草叢,哧溜爬上了樹,不再攔路。
兩口子麵麵相覷,心裏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僥幸,藍悅小聲驚叫了下,捂住嘴:“老、老公……要不是剛剛那些鬆鼠,我們……會被石頭砸到吧?”
季鎮點了點頭,臉都有些白了。
種種神奇的事情接踵出現,三觀不被動蕩都難。
藍悅緊緊握住他的手臂,滿臉激動:“它們就是那幾隻拜神的鬆鼠,老公!那山靈廟……那山靈廟裏真的有靈吧!!”
藍悅恨不得再回去磕頭上香。
季鎮還算冷靜,“先下山,這段路有落石,不安全,一會兒我先給34打個電話問問。”
……
玫瑰園裏,滿喵喵被飼養員牽著強行遛彎消食。
滿老板看在他主動拉手手,自己可以蹭時間的份上,不情不願的被拖著走,順便給他說了尹綠毛體內鬼眼印記的事。
楚燼目色陰翳,他今早剛收到關於那王大師的背調結果。
“王哲,十年前,他也在那艘船上。”
滿岄腳下一頓,美目眯了起來:“你出事的那艘船?”
“嗯。”楚燼灰眸幽沉:“一個本該死去的幽靈,十年後竟活著回來了……”
到底這位王哲王大師是本就沒死?
還是……亡者歸來?
若是後者,楚燼的父母,二姑……以及其他死去的人……
這件事,細思極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