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蔣聞誌的女兒,蔣依蘭行事胡來,可以想象。但是作為蔣聞誌的義子,他難道分辨不出,什麼時候可以縱容她,什麼時候不能嗎?

“磕頭。”蔣達極具質感的聲音說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的確,蔣依蘭的做法不算妥當。但是身為蔣聞誌的女兒,她沒有任性的底氣嗎?

再說薄晉言和蔣家早已經結仇,就算沒有今天的事,雙方依然會鬥得激烈。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蔣達捉著韶音,槍抵在她肩膀上。

蔣依蘭站在他身側。

六七個黑衣男圍在兩人身後。

而薄晉言隻有一個人,他最多自己脫身,或者就像蔣依蘭說的,他留下來任她出氣,讓韶音離開。

“等我。”他深深看了韶音一眼,轉身大步離去。

蔣依蘭和黑衣男沒有阻攔。

在場除了蔣達之外,沒有人能留下他。而蔣依蘭又不想真的打廢韶音一隻手,來給他一個教訓。

“哼。”目送男人離去,蔣依蘭走到韶音麵前,站定腳步,上下打量她,“這就是口口聲聲說愛你的男人。”

韶音眨了眨眼,說道:“我不愛他呀。”

她不吃虧。

這話讓蔣依蘭不禁噎住。看著她婉約秀麗的臉龐,清澈無辜的眼神,終於知道為什麼事情的發展一直令她難受——

韶音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她上門,讓韶音離開薄晉言,她沒有憤怒、羞辱、死也不離開,而是問她要五百萬。

被帶去蔣家後,薄晉言夜闖偷人,她不僅沒跟他走,還大聲叫破!

害得薄晉言吃了那麼大的苦頭,她居然還敢為了“養你一輩子”的承諾,再次身入虎穴,去跟薄晉言“重修於好”!

這個女人,不僅沒有心,而且——

“走吧。”深深看了她一眼,蔣依蘭轉身往外走去。

來時,韶音坐著一輛很沒有排麵的麵包車。走的時候,坐上了蔣依蘭的豪車。

“你真應該給他打一個億。”上了車,韶音開口打破了寂靜,“如果是我,我就會這麼做。”

蔣依蘭聽了前半句,想說“我瘋了我那麼做”,聽到後麵半句,斜眼看過去:“為什麼?”

“薄晉言啊,有錢,又高傲。”韶音說道,“他一定不甘認輸,說不定給你打過去兩個億。那樣,你不就賺了嗎?輕輕鬆鬆,日入一億。”

蔣依蘭微微睜大眼睛,被她的想象力驚呆了:“噗嗤!你當他傻?”

說不定薄晉言直接笑納了!那她不是虧了一個億?

“那你可以打給我,我總不敢昧下你的錢。”韶音又說道,“然後你天天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玩,對我下命令,那我拿了你的錢,肯定聽你的話,是不是?薄晉言能忍嗎?”

啊這!

蔣依蘭一腳踩下刹車,將車子停在路邊。

精致的眉頭挑起,頗感意外地上上下下打量韶音:“你很滑啊!”

滑不溜手!

油滑!

“真是看不出來。”她大感意外,塗著鮮紅豆蔻的指甲輕輕敲擊著方向盤,美目閃爍,“你看起來秀秀氣氣的,心這麼髒!”

太髒了!簡直太髒了啊!

聽聽,她出的那個主意,是人能想出來的嗎?簡直不要臉透頂!

“我是向著你的。”韶音一臉誠懇地說,“要不然,我怎麼能想出這種主意?”

蔣依蘭一瞬間心裏有點飄。她輕哼一聲,揚起頭,目光向下:“為什麼?薄晉言也能給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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