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安排在她住的院落裏,吩咐道:“餓他三天!不許給他任何吃的!”

蔣達帶人去堵薄晉言帶來的人。運氣不太好,放跑了一個。

“他倒是有幾把刷子。”聽到他的彙報,蔣聞誌呷了一口濃茶,說道。

今晚發生的事情太多,老人家不喝口茶,扛不過去。

“不用擔心。”他放下茶杯,看向自己這個忠心又能幹的義子,“這些天你注意下,蘭蘭要出氣,別讓人把薄晉言救走了。”

蔣達應道:“我知道了。”

“還有你院子裏的那個女人,”蔣聞誌又說道,“不是個簡單的人,提防一些,別讓她傷害到蘭蘭。”

蔣達想了想,說道:“送她走?”

他也覺得韶音不太簡單。沒別的原因,純粹是道上混的,這些年危機常伴的直覺。

“你問問蘭蘭。”蔣聞誌說道。

把兩個人都留下來,是蔣依蘭的意□

韶音接過外賣,看著他道:“我怎麼給你錢?”她的手機被收走了,沒辦法轉賬給他,至於現金,她身上沒現金。

蔣達眼神微深:“不急。”

她想拿到手機?蔣達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好,那我先記賬。”韶音說道,提著外賣回了房間,吃飯之前,將小票撕下來,收進包裏。

一連三天,韶音都在吃外賣。

同樣失去自由的薄晉言,連外賣都沒得吃。

他已經三天沒有吃飯了,蔣依蘭讓人餓他三天,於是他每天隻能喝點水,一口飯都沒吃上。

除了饑餓感令人難以忍受之外,還有傷痛。他好像真的扯到了,那裏從一開始的隱隱作痛,逐漸演變成刺痛。

薄晉言上廁所時,看過那裏,情況很不好。但他問看守的人要傷藥,他們卻不給他,還說道:“我們大小姐說了,什麼時候你知道錯了,什麼時候你要什麼有什麼。”

蔣依蘭氣他令她顏麵大失,非要他低頭不可。什麼時候他低頭了,願意跟她道歉,什麼時候她來見他。

但薄晉言是會輕易低頭的人嗎?他被人用槍指著頭,都不肯鬆口的!

“他知道錯了嗎?”三天後,蔣依蘭問看守的人。

“回大小姐,沒有。”

“再餓他三天!”蔣依蘭狠狠說道。

養著小情人,還來撩她!

她都沒往家裏說,隻想退婚算了,是她看不上他。可他倒好,跑家裏來偷人,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

蔣依蘭就沒受過這種委屈!她發誓,要讓薄晉言後悔!

餓了五天之後,薄晉言昏迷了,並且發起燒。

這種時候把他叫醒喂飯,操作難度有點大,於是隻能給他請來醫生,掛吊瓶。

事情就出在這裏——來給他掛吊瓶的人當中,有薄晉言的人。

當天晚上,薄晉言就不見了。

“你們怎麼看守的?!”發現薄晉言消失後,蔣依蘭大發脾氣。

連蔣達都受到波及,頂著怒火,勸她道:“你別急,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再抓他一次。”

畢竟,他要的女人還在他們手裏。

就衝薄晉言費那麼大工夫來撈韶音,沒撈成功,他會善罷甘休?隻要守著韶音,遲早能等到薄晉言再露麵。

雖然惱火透頂,但蔣依蘭也隻能接受了。

“不關我的事!”見蔣依蘭前來,韶音立刻開脫道。

蔣依蘭本來心情極差,看著她擺出的無辜表情,不由一言難盡。

這女人,天天吃吃喝喝,叫外賣,打遊戲。薄晉言被餓昏迷,她在做麵膜。薄晉言被救走,她在睡大覺。

“你有沒有心?!”她忍不住問道。

薄晉言對別人不怎麼樣,對她不差吧?!

為了撈她,落在她的手裏,吃了不少苦頭,她居然連一句關心問候都沒有?

一句“他的傷怎麼樣了”“你們打算把他怎麼樣”“他沒事吧”都沒問過。

“蔣小姐,不是我讓他來撈我的。”韶音看著她說,神情認真,“我在這裏好好的,根本不想走,是他想要我,不顧我的意願,非要帶我走。”

才落得這個下場。

怨不得任何人,隻能怪他自己。

“你是真的不喜歡他。”蔣依蘭若有所思。

但凡她對他有一點點喜歡,就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太冷酷了,她對薄晉言一點點感情都沒有。不僅沒有喜歡,連恨都沒有,他在她那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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