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以茉嫉妒曾經的小姐妹不僅沒有落魄反而被薄晉言養起來。她憑什麼?她怎麼配?嫉妒燒得她麵目扭曲,於是想出一個毒計。

讓小白臉趙如斐勾引韶音,最好讓她動心。然後,她匿名將偷拍下來的照片發給薄晉言,以薄晉言的地位和尊嚴,絕不允許有人背叛他,韶音就死定了。

“薄先生,我跟程小姐真的沒什麼!”解釋完,趙如斐隻恨不得對天發毒誓了,“我雖然是個騙子,但我也有良心的,像程小姐這樣單純的女孩子,連我也不忍心騙的!”

他什麼都承認了,就是不承認自己動過歪心思。

此刻,趙如斐甚至感激起韶音的摳門,她從沒為他揮金如土過,這反而證明他的清白!

“不信,薄先生可以查查程小姐的流水!”他把能證明自己的,統統說出來,“我身上的手表,是李太太送的,皮帶,是張太太送的……”

被李太太和張太太找到沒什麼,她們愛過他,不會把他怎麼樣。薄晉言就不同了,他今天想走出這棟別墅,必須洗清自己的清白。

“你說什麼?!”沙發上,韶音一臉震驚,難以置信的樣子,“茉茉讓你來騙我?你不是想跟我做朋友?”

她好像才知道自己被騙了,憤怒,傷心,以至於臉都紅了,站起來指著趙如斐:“你,你,無恥!”

薄晉言抬頭,淡淡瞥她一眼。

這一出究竟是不是兩個人演的戲,對他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啪。”他將打印出來的照片丟到地上,問趙如斐:“服氣嗎?”

趙如斐看著地上的照片,頓時目眥欲裂,孫以茉那個賤人!!

“這是借位!是錯位!這不是真的!”他抓起地上的照片,仰起頭憤怒地道:“孫以茉想挑撥程小姐和您的感情,薄先生千萬別上當啊!”

趙如斐不傻。看到這些被偷拍的照片,還有什麼不清楚的?都是孫以茉的毒計!

“自斷一隻手,滾。”薄晉言說道。

言簡意賅,多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讓韶音直呼“好家夥”。

難怪是男主,在C市一手遮天的男人。

趙如斐很不甘心,但是能夠走出去,而不是橫著出去,他咬牙認了。

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朝著左手腕狠狠紮下去!

“啊——”

發出尖叫的是別墅裏唯一的女人,她看不得這麼血腥的畫麵,忍不住雙手捂住了眼睛。

這一聲讓趙如斐的痛叫聲硬生生憋了回去,他滿頭冷汗,抱著血湧如柱的手站起身:“我就不打擾薄先生了。”

見薄晉言沒反對,他滿頭冷汗地往外走,出了房子,幾乎是大步奔跑,如逃離魔窟。

客廳裏就隻剩下兩個人。

“我沒什麼好說的。”韶音看著滿地的血,麵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我不知道他抱著那個心思,茉茉讓我照顧她整天泡在實驗室的表弟,我才會找他玩。”

薄晉言深深看著她,好一會兒說道:“下不為例。”

不管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在經過這件事後,想必她都不敢生出別的心思。

何況,薄晉言眼神一暗,就算她有別的心思,他也絕不會允許。

敢碰她的男人,嗬……

別說他現在隻是半殘。他就是全殘,她也別想逃離他的手掌心!

天天上廁所,對著醜陋的傷口,看著畸形的器官,讓薄晉言的性情漸漸變得陰沉。

他不肯讓韶音離開他半步,一定要讓她在他的視野範圍中,哪怕他在辦公,她也要站在旁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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