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說我壞話呢?”忽然,一個含著笑意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門不知何時被打開了,韶音斜倚在門框上,雙手抱胸,勾起一點笑意,朝裏麵看過來。

“你怎麼得罪他了?”白靜祺索性問道。

這話一出,韶音就知道自己在他心裏,有地位了。

他已經把她當成自己人了。

“陳管家沒說嗎?”她揚起下巴,朝陳管家點了點。●●

陳管家抿緊嘴唇,繃著臉,不說話。

他沒說韶音為什麼表現得白眼狼,因為他不能說。

韶音知道他不會說,問出這句,不過是奚落他。

“既然他沒說,我也不說。”她笑了笑,眉梢微挑,“不然顯得我枉做小人。”

這話一出,陳管家的臉上黑了,目光不善地朝她看過去。

她就差明說,他是小人,找白靜祺告狀,卻不敢說出事情的全部經過。

“行了行了。”目光在他們兩個之間掃過,白靜祺雖然有些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也沒有好奇到非知道不可,“沒事都出去吧。”

他討厭別人來他麵前升堂。

多大點事?

“對了,白少,”韶音站直身體,“電影房的門被鎖上了,我沒鑰匙。”

她是為這事來的。

撞上陳管家告狀,隻是巧合啦。

白靜祺聽了,就朝陳管家看過去。接收到他的視線,陳管家黑著臉,說道:“等下我給阮小姐送過去。”

“辛苦了。”韶音對他點點頭,然後又看向白靜祺,示意一眼,轉身走了。

白靜祺也轉過頭,一手撐著腦袋,翻開傳記,皺著眉頭繼續閱讀。

陳管家站在房間裏,欲言又止,最終皺著眉頭走出去。

他沒有磨蹭,回去後就取了鑰匙,給韶音送過去。

“別得意!”他將鑰匙交給韶音,沉著臉,警告她道。

小灰頓時哇哇大叫:“記賬!記賬!”

但是,這次它隻是喊喊,並沒有真的記——沒啥好記的,它都記了四筆了,再來兩筆,夠白靜祺涼兩次了。

“為什麼不得意?”韶音挑高眉頭,臉上盡是張揚,“你輸了。一大把年紀,鬥不過一個小姑娘。你不羞恥,我卻得意。”

陳管家的臉色難看得厲害。他沉沉地盯著她,冷笑一聲,說道:“少爺不會喜歡你,少爺喜歡的是聰明善良的女孩。”

比如安然小姐。

“我有一事不解。”韶音彎腰,抱起小貓咪,“幹你們這行的,提前多久找下家?”

陳管家一愣,隨即嗤笑道:“這就不用阮小姐操心了。”

“這怎麼行呢?”她說,“白少喜歡善良的女孩,我這麼善良,當然要把你安排妥帖了。”

他們可是打過賭的。什麼時候她當上白太太,他就辭職。

陳管家也想起這件事,眼神微深。現在看來,根本不需要履行賭約——以他們兩個惡劣的關係,如果她當上白太太,他不走也得走,否則遲早被她折磨得崩潰。

“你做夢。”陳管家揚起下巴,忽然驕傲起來了,沉悶一掃而空,“白家不會讓你當上白太太!”

她的出身太低了。

太低太低了。

低到白家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同意她進門,哪怕少爺喜歡她,並且喜歡得要死要活。

輕笑一聲,韶音衝他點點頭:“謝謝提醒。”

這麼沉得住氣?陳管家大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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