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晨這才想起他今天溜出來的原因,他一把捶在他的肩膀上,「行啊你,我正要問你呢,你怎麼不聲不響的就升到了甲三班?」

白善哼了一聲道:「誰說我是不聲不響的,你沒見我年中考前有多努力的讀書嗎?差點連上茅廁的時間都沒了。」

一旁的滿寶和白二郎深以為然的點頭。

「是翟先生許諾我的,他說,隻要我年中考能進六十名,他就把我調到甲三班。」將他這次調班的緣由說了。

衛晨感歎,「你運氣也是真的好,竟然正好卡在第六十名上。」

滿寶也點頭,「就跟上次正好卡在第一百五十名上一樣,哈哈哈……」

衛晨和白二郎一想也是,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白善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理他們。

等天色漸暗,大家便一起回家去了,白善對白二郎道:「你死定了,你沒把課文背下來。」

白二郎脊背一緊,問道:「你和滿寶背下來了?」

白善:「她有沒有背下來我不知道,不過我是記住了,一會兒我再讀兩遍,就算不是十分熟,也能背下來。」

滿寶正走在前麵和衛晨套關係,以後好和他借用他的木牌。白二郎看了她的背影一眼,有些想哭,既然白善差不多了,那她肯定也是差不多了。

雖然有客人在,但莊先生晚上還是抽了他們背書,又考校了一下功課,教了他們各自一段書。

不過又客人在也是有好處的,白二郎書沒背全乎,被考校時釋義也說得磕磕巴巴的,但莊先生沒罰他,也沒狠罵,隻是訓了他一頓,這讓白二郎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天已經黑了,衛晨又是偷跑出來的,當然不可能這時候回府學,所以晚上他就跟白善他們一塊兒住了。

莊先生自然看得出衛晨是逃學出來的,不過他什麼都沒說,到了睡覺時間便放他們回去準備睡覺。

滿寶繼續回屋去教學室裏學習醫書,和莫老師探討醫術,衛晨卻和白善白二郎說了半個晚上的話,第二天大家都有些困頓的從床上爬起來。

對此,衛晨堅決不背鍋,他對控訴的看著他的大吉道:「是你家少爺一直拉著我們說話的,止都止不住,我看就是他自己太興奮了。」

白二郎在一旁點頭作證。

昨天晚上好幾次他和衛晨都快要睡著了,但白善就是找他們說話,然後他們就沒忍住一直說一直說,這才很晚睡下的。

滿寶鄙視他們,「連堅持都不會,他說任他說,你們就閉著眼睛睡覺唄。」

白二郎憤憤,「你當誰都跟你似的,眼睛一閉就能睡著?」

衛晨震驚的看著她,「她這麼厲害?」

「不錯,小時候我們去田莊裏幹活兒,午時在棚子裏休息,她帽子蓋住眼睛,頭一歪,立即就睡著,任是誰都叫不醒。」

滿寶得意的嘿嘿笑。

衛晨木呆呆的拍手道:「這個厲害,若我有此能耐,何至於每日都睡不夠似的。」。

白善洗漱好了,對他道:「你再不洗漱,我們可要遲到了,對了,你沒帶書籃,能混進去嗎?要不要我借你一個空書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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