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說不知道,是因為他們出來後的第三天,他們在哪兒,就隻有問路上碰到的行人了。

反正三個孩子是不認路的,周四郎也不認識,大吉或許認識,但主子們不問,他便不說,而莊先生是問了也不說,隻讓他們自己去問路上的行人。

可這一條官道破敗,可哪裏有行人哦。

他們往前走了一大段,隱約看到前麵有炊煙,白善寶立即站在車轅上,扶住車頂就墊腳往前看,確認是炊煙後就大叫道:「前麵有人家!」

奄奄一息渴得不行的白二郎立即從車裏爬出來,也要站起來看。

滿寶也爬了出去,見他搖搖欲墜的,就道:「行了,行了,你可別站起來了,萬一摔了怎麼辦。」

趕車的周四郎連連點頭,「對對對,二公子,你可得站穩來啊,你要是往下摔,我可沒有大吉的功夫保護你。」

白二郎就一屁股坐在車轅上,道:「誰摔了,我厲害著呢。」

前麵趕車和坐車的大吉和莊先生都在心裏慶幸,幸虧周四郎跟來了,不然帶三個話嘮真的是太吵了。

三人既然出來了,幹脆也不回車子裏去了,就擠在車轅上嘰嘰喳喳的說話。

要命的是周四郎話也很多,屁股挪了挪,給他們騰了一點兒位置,跟他們嘰嘰喳喳的說起話來。

官道兩邊都是成蔭的綠樹,遮住了視野,隻來得及看到飄到半空的炊煙,他們以為地方還會很遠,誰知道前麵有個拐彎,拐過去再前行一段時間,便看見前麵有個茶寮,剛才他們看的炊煙便是從茶寮升起的。

不僅身後馬車上的四人,就是前頭的大吉和莊先生都鬆了一口氣,如今早已過了午食,再找不到地方歇腳,他們就得往旁邊的林子裏找一找有沒有水源了。

兩輛馬車在茶寮外停下,一個夥計打扮的小夥子就跑上來幫他們牽馬,笑容滿麵的問道:「客官們可要餵馬?」

大吉跳下,點頭道:「喂吧,給它們來兩桶中等的草料。」

「是。」

大吉將莊先生扶下車,後頭的三人已經蹦下來,跑上來要扶住莊先生。

莊先生坐久了,腿還真有點兒麻,就伸手讓他們扶了。

往前走了幾步,這才發現茶寮裏做了許多人,有做農夫打扮的,也有與他們一樣似乎是過路的一群人。

滿寶看了一眼他們的馬車,發現小夥計已經把馬車拉到另一邊去,然後將馬車卸下,把馬拉到左側去了,而那兒正有五匹高頭大馬站在那兒。

滿寶暗暗的哇了一下,覺著那一桌人肯定特有錢,那馬一看就是很好的馬,而且還有五匹呢。

白善寶家這麼有錢,家裏也隻有三匹馬而已。

師徒四個進了茶寮,微笑著與裏頭坐著的人點了下頭算打招呼,然後便找了一張空桌子坐下。

大吉去看馬了,周四郎則跑去找店家,問道:「你們店裏都有些什麼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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