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生病了就得花錢買藥,到時候他們就沒錢買糖吃了。

所以從小對於小姑跟著爺爺和爹他們吃幹的,他們喝稀的一點意見也沒有。

而且小姑對他們也挺好的,年紀比他們小,但總是給他們吃糖,對於小姑,他們還是很喜歡的。

所以此時奶奶一看過來,他們就連連點頭,表示小姑你多吃點兒,我們在家吃稀的就行。

「地裏還有些穀串,回頭我們去找來烤著吃。」

「不行,明天我們要去幫四哥開荒。」滿寶道:「不過我們可以去找野果子吃。」

老周頭看向滿寶,「開荒?」

錢氏道:「忘了和你們說了,明天就讓老四去開荒,他欠著家裏的錢,總要做點營生賺錢。」

老周頭可不覺得開荒能賺什麼錢,不過也好,免得那小子閑著又想賭錢的事,還是得找點事給他做。

因此道:「老五,老六,明天你們跟著一起去,他要是偷懶就給我捶他。」

滿寶自告奮勇,「爹我來,五哥六哥肯定打不過四哥。」

老周頭就露出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笑道:「行,你來,你四哥要是敢不聽話,你就拿棍子抽他。」

滿寶就好像得了聖旨一樣高興,晚上早早的睡了,並在腦海中承諾科科明天一定幫它找以前沒找到過的植物,並且要求,「你可一定要給我準備多一點糖,我要拿去賣的。」

係統簡直愁死了,滿寶錄進來的植物都是非常常見的,一年多了,效益沒看見,它反而得把自己以前剩的那點積分去換糖給她。

不換不行啊,這就是個小娃娃,要不是有糖在前麵吊著,她才不會和它玩這個遊戲呢。

不錯,滿寶一直把這當做是一個遊戲,從來沒想過用它達到人生巔峰,實現什麼非凡的人生目標。

一年多了,係統的雄心壯誌早被磨得差不多了,好在綁定了宿主,就算沒有能量支持它離開這個空間,回到原位麵,也能保持運行。

等宿主大一點就好了。

這是係統給自己的安慰。

再不濟,最壞的結果也是當宿主死亡以後,到時候它再選擇一個野心大一點的宿主就行了。

係統悄悄的扒拉自己剩餘的積分,計算著還能換多少糖給她。

滿寶自以為跟科科約定好,就拖過自己的小被子蓋好,閉上眼睛美美的睡覺。

第二天雞剛打鳴沒多久,院子裏就有了聲音,滿寶翻了一個身,拱著小屁股鑽進被子裏繼續睡覺。

農家人一向早起,就算秋收結束了,那地還得休整呢。

而且周大郎,周二郎和週三郎都在白地主家裏接了活兒,他們也得出門了。

等院子裏傳來「嗷嗷」的叫聲和拍打聲,滿寶終於揉著眼睛爬了起來,她臉蛋紅撲撲的去推窗,看到她爹正把四哥從屋子裏拽出來,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趕出去幹活兒,她立刻想起了昨天晚上答應科科的事。

也顧不得睡了,滿寶立即爬下床穿好衣服,蹬蹬的跑出去道:「四哥,你等一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啊。」

錢氏一把抓住她,道:「不急,先洗一把臉。」

早飯沒那麼早,得等到太陽到半空時才有得吃,小錢氏讓小姑子去洗臉,又給她灌了一碗白開水,這才去摸了一個雞蛋衝散了給她喝。

滿寶一臉嫌棄的把雞蛋水喝了,轉身就跑去追四哥。

五郎他們幾個正站在門口等她,早上雞蛋水是滿寶的福利,就是老周頭和錢氏都沒有。

據說當年小姑差點病死,就是靠著雞蛋水活過來的,從那以後她就雷打不動的一顆雞蛋,少了誰的也不會少了她的。

家裏沒想周四郎開荒開出什麼好地來,所以除了正主周四郎外,也就派一群孩子去給他幫把手。

比如五郎,六郎,大房的大頭和大丫,還有二房的二丫和二頭。

五郎今年十四,六郎十二,都是大小夥子了,用村裏的話說,已經可以說親,過兩年就能自己生大胖小子了。

大頭和二頭都是滿寶的侄子,一個九歲,一個六歲,大丫和二丫則是滿寶的侄女,一個八歲,一個七歲。

底下還有大房出的三頭,也是侄子,跟滿寶同歲,他今天也很想去,但被他娘攔住了,他得帶著三丫和四頭去菜園裏拔草。

三丫是二房的,四頭則是三房的,年紀都很小,都是四歲,路不好走,隻能在家裏拔草。

山路崎嶇,滿寶也不好走,於是五郎和六郎就輪流背她,四郎不用想了,他身上帶傷,能自己走到地裏就算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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