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忍俊不禁地大笑起來,指著雲開說道:“孃親,你看他好滑稽啊,屁股上竟然被刻了孽種二字,包子人生中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悲劇的人呢。”
“爹爹!”
雲笙快步衝到雲開的身邊,將其扶起:“您沒事吧?”
“笙兒!”
雲開一把抓住雲笙的手,目露殺意:“今日雲出九那個賤人和這個孽種去參加百花宴,是不是將我們雲府的臉麵丟盡了?!你全部說出來,今日爹爹定要懲罰這兩個丟人現眼的東西!”
“這……”
提及百花宴發生的事情,雲笙和雲心的臉色刷的一下變白了。
夜修連忙說道:“先不說這些了,雲開伯父,還是先去找大夫療傷吧。”
“不!”
雲開低喝一聲,看向了夜修:“七皇子殿下,雲出九跟那個孽種一定丟人現眼了對不對?他們回來雲府就罷了,還有臉去參加百花宴,到時候會有多少人在背地恥笑我們?說雲府小姐跟個鄉下人結婚,生了個血脈不純的孽種,丟盡臉麵,全都是雲出九跟那個孽種害得!”
“本王……”
對上雲開的目光,夜修竟不知該如何作答纔好。
如果說出實情,雲開怕是能直接氣得暈死過去。
“大伯,是不是這個教訓對你而言還不大印象深刻呢?”
雲出九冷冷說道:“念在你是我大伯的份上,我已經對你網開一麵了,事後你還妖女孽種地叫的很開心啊?要不要我再在你肚臍眼上刻下妖女二字?恩?”
“你這個混蛋!”
雲開怒聲說道:“這是兩碼子事情,你說我冤枉你,好!我已經受了懲罰,但你帶著這個孩子去百花宴上丟人現眼的事,難道就不用接受懲罰了嗎?我們雲府的臉麵全都被你敗光了,你以為不用給我們個解釋嗎?!”
“哦?解釋?”
雲出九似笑非笑地看向雲笙那邊,眼神帶著幾分玩味輕蔑。
雲笙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連忙說道:“好了,爹爹,我們先去療傷……”
雲開一把掙腕了雲笙:“我不去!我定要讓這兩個傢夥付出代價!”
雲嘯天咬了咬牙:“你發瘋發夠了沒有?還不趕繄走!”
雲開不知哪裏來的勇氣,竟然瞪了一眼雲嘯天:“父親,雲出九懲罰我的時候你不管不問,現在翰到她要接受懲罰了,你卻這樣子說,你這擺明就是偏心,我不服!”
“你?!”
眼見場麵快沒法收拾,雲心這才輕聲開口:“大伯……其實,雲出九他們並沒有丟人現眼……”
“什麼?!”
此話一出,連雲嘯天都懵了。
雲開忙拉住雲心的手問道:“雲心,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兩個傢夥沒有去參加百花宴?”
“不……不是……”
雲心都快說不下去了,她感覺心頭像是被根針狠狠紮了下去,火辣辣地疼。
一直被雲心踩在腳底下的雲出九,竟然在百花宴展現了驚人才華,甚至淩駕於雲心跟雲笙之上——
這麼丟臉的事情,怎麼說得出口!
“切,他們說不出口,包子說!”
小包子得意洋洋地說道:“展纔會上,孃親是冠軍,這兩個女人都是孃親的手下敗將!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