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孩子有其他教練帶,我等你們一起走。”這是徐桉遠的原話。
周帆盡特意穿上俱樂部統一T恤,終憶盯著那幾個字,沉吟片刻:“星遠。俱樂部裏時常見到徐桉遠,倒是沒見這個星。”┆┆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林柯星,男,30歲,未婚有女友,家住雲季江山,遊手好閑富三代,一年有200天在周遊世界,剩下100天陪女友周遊世界,目前在瑞士度假。”
靠窗看雲的周帆盡心潮澎湃,終憶向徐桉遠投去讚賞的眼神,隨即笑道:“原來是未婚。”
“有女友。”他一字一字,低聲強調。
“我知道呀。”她用僅有他們這排能聽到的音調說,“如果已婚,那就是有300天陪妻子周遊世界。”
徐桉遠木木轉回視線,平視前方。
“雖然他還年長咱們幾歲,但是同為俱樂部的創始人,‘星’有女朋友了,‘遠’還沒有。”
話落,終憶敏銳捕捉到身旁男人倒抽涼氣,像在極力忍耐什麼。她的笑意還掛嘴角,周帆盡噌地轉過頭,瞪大雙目驚喜地說:“小憶老師,你說要給遠哥當女朋友?”
***
冷風在昏黃的酒店房間裏簌簌流動,米白色牆麵上掛著幾幅色彩濃麗,用色大膽的不規則壁畫,她盯著牆上的畫,在吹風筒籠罩的聲音裏出神,待到屋內恢複寂靜後,才聽到不輕不重的叩門聲。
“找誰?”
“小憶老師,是我。”
周帆盡咬著牛奶吸管,咧嘴朝她笑:“我好緊張,睡不著,來找你說說話。”正欲往裏麵鑽,身後的男人手指勾住他衣領,定在門口詢問她:“我們能進去嗎?”
終憶側身讓道,周帆盡進屋後輕車熟路打開電視。她關上門,那抹酒店專屬沐浴液的氣息悄然溢出,不知是他身上,還是她。
徐桉遠仍站在近門處,她找話題開口:“也不能太興奮,今晚睡不著,明天遊到一半犯困怎麼辦?”
“才10點,他玩一陣就困了。”他垂眸看她,低聲道,“反正我也睡不著。”
她好奇挑眉:“你也緊張?”
他盯著她的眼,有種靈魂半出竅的感覺:“嗯,我一直緊張。”
“來我這兒就不緊張了?”
終憶笑著走向周帆盡,將人拉離電視機前,讓他隔遠些看。他立刻轉身拿出飛行棋,邀請他們加入遊戲。玩到中途,她想起什麼:“明早要不要提前過去,再適應一下這裏的泳池賽道?”
“靠!遠哥你是不是作弊?為什麼搖幾次都是6?”周帆盡不滿嚷道,話鋒一轉又說,“要啊,要適應。”
瞧著倒是胸有成竹,沒有半點緊張。看著他沉浸式投入遊戲,估摸著隻是單純想找人陪玩罷了。
徐桉遠手肘搭在腿上,單手撐頭,百無聊賴地走動藍棋,正中終憶一枚紅棋。周帆盡幸災樂禍道:“小憶老師,你被遠哥吃掉了,你怎麼總被吃啊。”
終憶的起點,留下數量最多的棋子。相反徐桉遠遙遙領先,還差最後一枚就要全部抵達終點。
周帆盡童言無忌的一句話,讓兩人四目相對。
空調冷風,電視節目,男孩笑聲,將房間鬧得如早市一般,唯獨這一眼裏,被一種秘密的寂靜籠罩。
徐桉遠背靠沙發,左手輕輕扯動T恤,像是散著某種熱氣:“不玩了,看個電影就回去睡覺。”
不得不說,這個決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