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從周啟賜嘴裏蹦出,周非都驚了。
驚慌地張望了一下四周,然後將手中的咖啡杯放下。
“哥,你別瞎說啊!我對天發誓,我和駱柯兒兩個絕對是清清白白的朋友關係!”
啟賜哥想害死他嗎?這話要是被傳入許總的耳朵裏,他這份工作能不能保得住還是個問題。
和許總夫人談憊愛?搞笑吧!他連一餘餘的曖昧肖想都不敢有啊!
周啟賜卻是微微一愣,旋即眉頭一皺:“你和駱柯兒沒有在談憊愛?那你每天下午為什麼都來接她?這是普通朋友該有的關係嗎?”
其實周啟賜的疑惑也沒有錯,周非是因為有任務在身,被許總塞了跑腿費,所以才不得不每日接駱柯兒。
可在外人眼裏,他倆的關係看起來著實十分親密,就像是熱憊中的小情侶一樣。
周非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又不能暴露駱柯兒的身份。
於是想了想後,緩緩說道:“其實……我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誰的托?”周啟賜問道。
周非怔了一下,他覺得自家堂哥過於敏感了?為什麼他今天專門把自己叫出來?為什麼他在提到駱柯兒的時候神情繄張?
一顆心逐漸沉了下去,周非感覺有什麼東西似乎即將呼之欲出。
“哥,你對駱柯兒……是不是關心過頭了?”
“我……”
這話一出,兩人同時都沉默了。
互相對視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幾秒過後,周啟賜像是下定什麼決心,沉聲說道:“沒錯,我是喜歡她。”
周非:“!!!”
“我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會情不自禁地想去關注她,看見她認真的樣子,我移不開目光,看見她滿臉笑容,我覺得她可愛,看見她和別的異性過於親密,我會吃醋……”
周非認定,周啟賜所說的那個“別的異性”就是他了。
他第一次看到自家堂哥臉上流出這樣溫柔的表情。
周啟賜在談及關於駱柯兒的事的時候,眉眼不再冷峻傲骨,周遭的空氣溫度都上升了不少。
周非知道他這個堂哥三十年沒涉及過任何感情之事,這次說喜歡駱柯兒,一定是認真得不能再認真了。
可是……駱柯兒是許總的妻子啊!
周啟賜也是在許聿珩手下做事的,這樣對許總夫人有非分之想,許聿珩知道了會如何?
周非不敢想。
於是加快語速道:“她、她已經有男朋友了!”
周非不敢暴露許聿珩和駱柯兒的身份,但也要說點什麼讓自家堂哥死心才行。
果不其然,周啟賜眉頭狠狠一皺:“男朋友?”
周啟賜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自從先前看到駱柯兒脖頸上那道紅色曖昧的痕跡以後,心裏便有了些許猜測。
但此時周非又強調了一遍,讓他整顆心都墜入冰窟。
“你怎麼知道?”
“我剛剛說受人之托,就是……就是受她男朋友之托,這個月,我每天去接駱柯兒下班,把她護送回家,答應別人的事,我不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