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昨晚,真是辛苦你照顧柯兒那丫頭了。”
老太太心中確實是不出的感激,能為她家外孫女兒做到這個地步的男人,許聿珩怕是第一個了吧。
“沒事,不辛苦,照顧她,我是自願的。”
許聿珩沒有半分怨言,反而挺感謝昨晚老太太給了他和駱柯兒獨虛的機會。
寒暄幾句後,許聿珩便向駱柯兒的房間走去。
還未踏進駱柯兒的房門,便聽到裏麵傳來少女的淺笑聲,以及……
汪汪的狗叫?
房間內。
“好了,白,別『舔』別『舔』,瘞。”
“汪汪!”
“我感冒了,心傳染給你哦!”
白:“……”
許聿珩在門外聽到這樣的對話,忍不住破功笑了。
這妮子,竟然在擔心感冒會傳染給一隻狗?
許聿珩踏進房門的時候,見到的便是一人一狗親密依偎在一起的畫麵。
不過……
這狗……
居然是一隻哈士奇???
現在的農村都養這麼洋氣的狗嗎?二哈居然都這麼廣泛遍布了?
許聿珩微微驚訝了一下,很快又恢複鎮定。
“許老師……”駱柯兒見到來人,欣喜地叫了一聲。
她醒來時沒有見到一個人,以為許聿珩他們昨晚便提前離開了,心中還有些失落。
此時看到眼前如修竹般的男人,瞬間雀躍起來,開心的情緒全部流『露』在臉上。
那隻扒在駱柯兒床邊的二哈見到許聿珩進屋,竟是出奇地沒有劍
搖著尾巴跑到許聿珩腳邊嗅了嗅,然後便是歡快地蹭了蹭他的腿。
駱柯兒十分驚訝。
她十分了解姥姥家養的這隻二哈的『性』子,碰到陌生人,它渾身的『毛』都會炸裂起來,眼神也會變得兇惡不堪。
但白見到許聿珩卻是沒有半分的狂躁,這可真是神奇了。
難道是因為許聿珩身上的“好人光環”太盛,連白都對他產生了好感?
許聿珩唇角漾起一餘笑意,蹲下身『摸』了『摸白的頭,白反過來把頭仰得高高的,故意伸出舌頭去『舔』許聿珩的手掌心。
“昨怎麼沒見到這麼個家夥?”許聿珩邊『摸』著狗頭,邊問。
駱柯兒半坐在床上,“白不太老實,三兩頭就喜歡往外跑,有時候好幾都不回家,但他如果在外麵玩累了,總是會跑回來的。”
“所以姥姥從來不擔心它會走丟,白可精著呢!”
許聿珩覺得好笑,又問:“你們村裏的狗還挺洋氣的。”
駱柯兒立馬反駁:“不是。白是這個村裏唯一的哈士奇。”
隨後駱柯兒給許聿珩講起了白的各種曆史事跡。
這隻哈士奇在剛出生沒多多久的時候就被遣棄在路邊,是駱柯兒的姥姥把這家夥撿回來的。
原本以為白來了村裏,至少可以抬高一下村裏狗圈的檔次。
誰知這家夥沒過多久就和村裏的土狗打成一片。
什麼抬高檔次?
不存在的!
同流合汙比誰都快。
最後和村裏的大黃、阿黑等土狗占村為王了,在外邊爛飛起。
甚至還跑到別的村去欺負外村狗。
在狗圈,白可以是無法無了。
對於姥姥把一隻純正西伯利亞血統的狗養成一隻徹徹底底的土狗,駱柯兒也是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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