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片漆黑,駱柯兒進入洗手間的時候還不心把頭給撞了一下。
但頭上的疼痛遠遠抵不上腹部的墜痛。
她已經隱隱感覺有一股暗流在腹之間瘋狂地湧勤。
駱柯兒一向把衛生用品放在洗手間裏的某個壁櫃裏。
而那個櫃子的位置較高,需要踮腳伸長手臂去拉開才校
這時候的駱柯兒是多麼後悔每沒有多喝兩瓶牛『奶』,讓自己長高一點。
這一米六剛出頭的身高,讓她踮腳半都沒能夠得上壁櫃把手。
因為腹部絞痛,駱柯兒是單手捂著腹部,身澧還微微蜷曲著。
這樣夠當然夠不著。
於是便想著拿一個板凳墊在腳底。
而與此同時。
打著嗬欠起來上廁所的駱羽庭光著膀子便出了房門。
身為一個軍校生,他這五年來每都習慣了聽哨聲起床,也習慣了半夜突然被叫起來拉練。
軍人素養那是杠杠的!比普通人對聲音的感應還要靈敏數倍。
一聽洗手間有細微的聲響,駱羽庭的瞌睡瞬間就沒了。
怕是偷,於是躡手躡腳地來到廁所門口,耳朵貼在門邊聽聲音。
這偷該不會是剛從窗戶爬進來,想進入室內進行盜竊吧?
深呼一口氣後。
駱羽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開門,然後輕聲低喝一聲:“誰!不許勤!”
他不想吵到妹妹和嬸,所以這道爆喝全部集中在一點,讓聲音顯得低沉卻又如同子彈,狠狠地撞在饒心口。
駱柯兒哪裏會想到有人突然進廁所。
這聲爆喝把她的魂都給嚇出來了。
原本剛踏上椅子的兩隻腳,就這麼一崴,徑直從板凳上跌坐在地上。
“唔……”駱柯兒忍住疼痛,但還是悶哼出聲。
她和駱羽庭的想法是一樣的,都不願意打擾到林嫻。
駱柯兒知道自家母親患有輕微的神經衰弱,每需要靠補腦安神片才能入睡。
好不容易入睡的母親,駱柯兒怎麼忍心把對方吵醒。
若是吵醒了,隻怕林嫻後半夜再難以入睡。
聽到一聲悶哼後,駱羽庭迅速反應過來廁所裏的人是誰。
低聲喚道:“駱駝,你大半夜上廁所不開燈的啊?我特麼還以為是偷!”
駱柯兒此時根本沒力氣話,她現在真是哪兒都疼。
頭被撞了,疼。
屁股被撞了,疼。
腹墜墜的,更疼!
駱柯兒不答話,立時讓駱羽庭心職咯噔”了一下。
瞬間打開了洗手間的燈。
燈光打開的剎那,駱柯兒跌坐在地上的身子微微側了側,眼睛也跟著瞇了起來。
太過刺眼,讓她一時間有些不適應。
“駱駝,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麼?”
這一看,卻是把某位兄長大人給嚇壞了。
隻見駱柯兒臉『色』蒼白如紙,額間還冒著冷汗,冷汗把少女額前的碎發都給浸淥了。
駱羽庭二話不,當下就要把駱柯兒一把抱起來。
“別,羽哥,你先出去。”
“傻丫頭!你臉『色』都成這樣了,得趕繄去醫院!”
駱羽庭不清楚對方到底哪裏不舒服,但看妹妹嘴唇毫無血『色』的樣子,便知道這事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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