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失而複得”、“重獲至寶”都不為過。
夏鬱青覺察到陸西陵一直在注視著她,目光沒有一刻偏離,“……您要跟我說什麼?”
“昨晚我話說重了,我跟你道歉。”
“您已經道過歉了,我也沒有怪您。”
“不怪我,但記仇是吧?”
“才沒有。”
陸西陵不以為然,哪裏沒有,稱呼都變回去了。
此刻,石碑那兒的程秋荻喊了一聲:“青青,車來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夏鬱青和陸西陵齊齊看過去,路邊停靠了一輛七座SUV,車窗落了下來,副駕駛座的蘇懷渠招了招手。
陸西陵抬腕看時間,他早上有個重要的會,這時候趕回去已經要遲到了,夏鬱青他們也得出發,又是在人來人往的校門口,當下不是說話的好時機。
他忽地往前邁了一步。
夏鬱青心髒一懸,退後半步,背後便是樹幹。
他低頭,又問:“明天什麼時候回來?我去接你。”
“我們到時候會一起回來,明天晚上還定了一起去吃海底撈。”
陸西陵便說:“等你吃完我去接你。我有話跟你說。”
“現在說不可以嗎?”
“不可以。”
得正式一點。
微風吹經陸西陵的薄風衣,夏鬱青嗅到一股比平日濃重的煙味。
一陣嗡鳴聲,似乎是他的手機響了,他手抄進衣服口袋,拿出來先行拒接了。
那邊,程秋荻開始催促。
陸西陵一步退遠,看著她,“玩得開心——明天晚上見。”
說完轉身走了。
夏鬱青抬手使勁捏了一下耳垂,瞟一眼陸西陵的背影,朝連番催促的程秋荻跑去,“來啦!”
一行八人,404舍三人擠在一排。
夏鬱青坐靠窗位置,不由自主地往外張望。
她順著陸西陵走去的方向看去,那邊似乎是校外的收費停車場。
SUV起步,往前方開去,她瞧見從那停車場裏開出來一輛熟悉的黑色轎車。那車在前方掉頭,彙入對麵車道。
兩車往相反方向錯行時,她轉頭朝左邊車窗外看了一眼。
那車的駕駛座車窗是落下的,陸西陵也在看她這邊,雖然這車車窗緊閉,隔著貼了防窺膜的玻璃,應當什麼也看不見,她還是仿佛被他一眼鎖定。
上午十點多,抵達山裏的民宿。
大家check in之後,彙聚於民宿後方的花園,開始準備中午的燒烤。
大家都不大會,手忙腳亂的。
倒是夏鬱青發揮學霸優勢,稍稍試錯之後,極快上手,穩定產出高質量的成熟烤品。
程秋荻看她忙得自己沒空吃上一口,拿來一串新鮮羊肉遞到嘴邊。
“謝謝秋秋。”
“你別光顧著給大家服務了。”程秋荻說。
“沒事,我也不太餓。”
蘇懷渠這時候過來看玉米烤熟了沒有,問:“要我幫忙嗎?”
“不用。”
蘇懷渠還是拿了幾串生土豆片,放到了鐵架上。
夏鬱青提醒:“要刷油,不然會黏上。”
“哦。”蘇懷渠照做。
熏麵的熱氣裏,蘇懷渠見程秋荻走了,便跟夏鬱青聊起早上的事,“你們有進展了?”
“可別提了,你害慘我了。”
蘇懷渠啞然失笑,“……怎麼怪到我頭上。”
“都怪你說的話,讓我心存幻想。人家根本沒那個意思。”
蘇懷渠陷入沉默。
可他看見的,哪對“叔侄”說話要靠得那麼近?
假如那位陸先生沒那個意思,他隻能揣測他這位純樸的同學是不是被騙感情了。
那些紙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