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議,出兵一起平了百濟。

周滿:“那我們還去百濟嗎?”

“去呀,回程的時候去晃一圈就走,”白善笑道:“他們現在還沒打起來呢,大晉和百濟往來的商船也不少,我們去了沒事。”

殷或便笑道:“既然想去倭國的花樓,幹脆三國的花樓都逛一遍,還可以看看其中的分別。”

周滿他們就興衝衝的去了,最後失望而回,並沒有太大的不同,也都是跳舞和唱曲兒,不同的是三國的花樓裏還添加了說書的項目,但說的最多的是大晉的事,還以白二郎寫的書為參考,一點兒新鮮感也沒有。

白二郎的書他們一路上進酒樓茶館都聽了多少回了。

白二郎卻很高興,一路上興奮的道:“沒想到我海外的書迷也這麼多。”

白善和周滿殷或點頭,“是沒想到。”

明達則攛掇白二郎,“你再多寫一些?”

白二郎就轉了轉眼珠子,“不然我把我們遊曆過的地方寫下來?”

白善幾人都沒意見,“你想寫就寫吧,隻一點兒,不許詆毀我們。”

白二郎嘟囔,“我什麼時候詆毀過你們?”

周滿先不服了,“那還少嗎?你奉旨寫太白金星時為什麼特意寫了她是個矮子?”

白二郎就上下瞟了一下周滿,意思不言而明。

周滿的腳就有點兒癢,她努力在心裏控製自己,她現在長大了,是個有涵養的老大人了,不能動腳,不能動腳……

借著周滿周遊藩屬國的便利,科科收獲了許多,雖然難以將新羅百濟都走一遍,但主要的地方他們都經過了。

要不是怕泄露身份引來不便,周滿都想花錢請當地人去挖些稀罕的花草送來,群策群力肯定更方便。

不過她到底按下了這個心思,尤其在發現白善在畫他們經過的山丘地貌城鎮時。

做輿圖並不容易,尤其這種精細的輿圖,他們這一行人中也就隻有白善和殷或會畫,周滿他們也就從旁協助,給他們的數據做一些參考。

等他們還跑到倭國逛了一圈,回到大晉時,已經是第二年的夏天了。

周四郎是望眼欲穿,看到他們便忍不住衝上前去拉住周滿的手哭,“你們可真能逛啊,知不知道我這一年都不敢回家的,就怕回家被大哥大嫂揍,你們怎麼就不知道想想我這個可憐的四哥……”

周立威笑嗬嗬的站在一旁,和周滿道:“小姑,大伯和大伯母隔三差五的叫大哥來信罵四叔呢,說不應該給你們找船出海,外麵多危險啊。”

周滿就在他們跟前轉了一圈道:“你們看我像是有危險的樣子嗎?”

白二郎道:“我們這一年在外頭過得可好了,周四哥你就放心吧。”

“你們是過得挺好的,我們卻不太好,”周四郎哭完看向白二郎,“駙馬爺,陛下派來接公主的人一直在龍池碼頭等著呢。”

五人對視一眼,一起去見人。

他們離京也有三年多了,他們終於在皇帝的期盼下準備回京。

周四郎這一年就留守青州,這會兒接到了正主,便跟著他們一起回去。

周立威的事業一直在青州,因為他不是科舉出身,所以他官品有限,一直止步於六品,在青州是最好的發展,畢竟現在大晉最大的鹽場便在青州。

這些年,他偶爾會回京探親,偶爾也會接父母過來奉養。

可惜相比於青州和京城,周二郎更喜歡七裏村,所以來這兒看看兒子,住上一年半載就會回家去,並不樂意在外長住。

老周頭想得開,幹脆便讓周立威在這邊單立一脈,反正老周家早分家了,且不管在哪兒,這也都是他的孫子,他的血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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