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夥伴一起看雜書,白善高興不已,興奮的和白二郎討論起來。

白二郎瞬間忘了去找他那些小夥伴玩,每天早上用過早食就跑去找白善玩兒(蹭書看),多半時候能碰見一起來蹭書看的周滿。

於是書房裏,白善和白二郎看周滿帶來的雜書,周滿則在白家的書房裏翻找各種與醫術沾邊的書。

周滿手中積存的書多了,白善和白二郎就交替著看,倒是互不幹擾。

可惜周滿說她的錢不多,她要存錢做一件大事,所以不能總是買書,他隻能把一本書翻來覆去的看,唉,好無聊啊,隻能跟著他們一起寫作業和背書了。

其實他很想拿自己的零用錢給周滿,讓她代為買書,或者她告訴他,那個書商在哪裏,他自己去買也行。

但她說,那是一個有緣才能見到的書商,而人家用的也不是他們的銅錢和銀子,隻有她才有那種錢,所以買不到。

當年白二郎年紀還小,傻乎乎的就相信了,長大以後,慣性使然,他也一直未曾懷疑。

直到和明達成親後,說起他從小到大看過的各種雜書,他是興奮不已,明達卻很疑惑,問道:“我雖不至於博覽群書,但宮中的書也看過不少,每年外麵書局印的書都會送一批進來,其中就包含不少雜書,聽你描述,這些雜書都不錯,為何我一本也沒見過?”

白二郎正要說,這都是周滿和一個厲害的書商買的……

但話到嘴邊,白二郎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麼多年,他好像真的沒在外麵書鋪看到過類似的雜書,更不要說雜書上的那些作者名諱了,一個都沒見過。

那麼厲害的作者,一生不可能隻寫一本書,而那些書質量都不錯,也不該隻存在於“有緣的書商”手中,便是羅江縣那樣小地方的書鋪沒有,在京城這麼大的書鋪裏,也不可能一點影子也不見。

白二郎咽下一肚子的話,和明達笑道:“我與你胡謅的,或許是我記錯了。”

明達看著他笑了笑,沒再問這事。

白二郎也不問周滿那些書哪裏來的,隻是把他家裏不知什麼時候混進來的雜書給找出來放到了書架的最上麵,有緣人自然會看到,沒緣的話就讓它們在上麵落灰吧。

三人一起長大,彼此的東西都是混在一起的,就是要分,隻怕也分不清楚了。

書和課業是混得最多的東西,白二郎現在都還能找出白善和周滿落在他這裏的課業冊子。

既然把那些書給找出來了,白二郎幹脆把那些課業和不小心被他們做了筆記的課本也給找出來,一並塞到書架頂上。

而他自己寫的書,則放在書架的正中間,以便進書房找書的人一眼就能看見。

明達靜靜地看著他來回折騰,一言不發的示意下人們去幫忙。

但白二郎嚴肅的拒絕了,書房裏的書可都是寶貝,怎麼能讓他們弄呢?

必須得他一本一本的往上放呀。

跟著莊先生多年,白二郎或許讀書上的天賦還一般,但對書的愛護卻學了十全十。

後人並不知道白二郎這樣分配書架是想藏起一些書,炫耀一下自己寫的書,等他們發現書架最頂層的書時,聯想到老祖宗和那兩位的深厚友誼,紛紛感動的覺得老祖宗這是在珍藏那兩位送的書和珍貴手稿。

可惜後人沒上心,這才導致明珠蒙塵,這些書和手稿一直被藏在上麵。

果然他們的祖父/父親一點兒也不靠譜,比不上他們啊。

孝順的子孫後輩將此事記下,以此來宣揚老祖宗和他那兩位師姐師兄的深厚情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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