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大門外,她被聚集在太醫署門前的人嚇了一跳,“你,你們在這兒做什麼?”

明學的學生們看到她,立即迎上來,著急的問道:“景行,楊公子怎麼樣了?”

“還在治,”白景行見她們急得眼睛都紅了,一臉傷心,不由問道:“你們怎麼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傷得很重嗎?周大人出手都沒用?”

白景行臉色一肅,“誰說沒用的,我娘一出手他的傷情就穩定下來了,不過他傷的也不輕,暫時不能移動,所以要留在太醫署裏養傷。”

門口聚集的人聞言鬆了一口氣,“有用就好,有用就好。周大人就是厲害。。”

白景行微微仰著下巴道:“那是自然。”

“喂,白景行你還走不走?”人群之外,騎在馬上的白若瑜等了許久她都沒下來,不由揚高了聲音叫她,“這天都要黑了。”

“來了,來了。”白景行分開人群跑下來,接過護衛手中的馬繩便上馬,等騎在馬上她才想起來她兩個傻弟弟,不由驚叫道:“糟了,我把烏圓他們兩個忘了。”

“等你想起來,他們都要在馬場裏餓死了,”白若瑜道:“我早將他們送回家了,這會兒估計正在書房裏抄書呢,馬場出了這麼大的事,裏麵的人都清空了,這會兒正被京兆府查著呢。”

白景行咋舌,“這麼嚴重?”

“反正不輕,不說楊家哥哥,就是趙家姐姐出事馬場就不好過,他們兩個用的馬都是馬場的馬。”

“對了,好端端的,趙姐姐的馬怎麼會受驚呢?”

“不知道,這事兒得問唐家二哥哥吧,他那會兒就在現場。”白若瑜看到了什麼,眼睛微微瞪大,“糟了,我爹!”

白若瑜拉住韁繩,打轉馬頭就要跑,被白景行一把拽住,“天都要黑了,你能跑到哪兒去?”

白若瑜:“我,我進宮去!”

白景行還是拽著他的馬,“來不及了。”

“來得及,你快放手……”

白二郎一聲大喝,“白若瑜!”

白若瑜快要哭了,他瞪眼看向白景行,“我拿你當妹妹,結果你拿我當盾牌!我倆絕!交!”

最後白若瑜因為協同夏牧白長鬆二人逃家,且去了危險性較大的馬場,所以被罰跪祠堂一個時辰,抄寫《禮記》十遍。

為了能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任務,白若瑜不得不每日去一路之隔的郡主府,找同樣被罰抄的夏牧和白長鬆一起。

三人一邊抄書一邊怨念,“憑什麼姐姐可以想去哪兒去哪兒,我們就不行?”

白若瑜則是恨得咬牙切齒,“白景行,下次你別栽我手裏!”

白長鬆不由替他姐姐說話,“大堂兄,就算我姐不拉著你,你也總會被堂伯逮到的吧?”

“怕什麼,我進宮躲幾天,我爹忘性大,他當時抓不住我,過兩天就忘了。”

“而且,就算我爹那會兒沒忘記,氣也消得差不多了,我就是被罰,也不會罰得這麼狠的。”

“你父親能忘,你母親還能忘了?”

“我不管,反正我當時可以有逃命機會的,能逃一時是一時,”白若瑜固執的道:“而且說不定我進宮後皇舅舅會替我說情呢?”

他想起了什麼,扭頭盯著他們道:“之前我們明明說好,被發現後此事與我無關的,你們……”

夏牧立即舉手,“哥!我發誓,我們沒有主動招認,全是我爹自己查出來的,當時馬場出事,你直接把我們送回家,這,我們之前找的借口全都沒用上啊。”

白長鬆連連點頭,“這事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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