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阿爾嘉仰頭大笑,「那就你們吧。」
他指著殺死了男人的幹屍們:「我決定赦免你們,回那邊吧。」
哭聲和歡呼聲同時響起,雜亂不堪。紅色的天空掠過巨大的怪鳥,它的鳴叫像破損的鐘聲。
餘洲抱著樊醒,跳入湖中。
穿過山洞回到另一邊,才剛從湖泊中探出頭,清爽的春風迎麵而來。餘洲恍如在美夢之中。
他爬上岸邊,跪趴著喘氣。樊醒從他懷裡跳下來,歪著頭上上下下打量他。看了一會兒,他伸手去摸餘洲的臉,把他濕透的頭發撥開。
餘洲有一張無害而天真的臉龐,他容易得到別人的信任,隻要他用眼睛注視別人,誠摯溫柔地笑一笑。
「你哭什麼?」
「不是哭,眼睛疼。」餘洲拂開樊醒的手。樊醒不依不饒貼著他,抱著濕透的餘洲。隔著衣服,餘洲身上的溫度令人感到舒適,薄薄的衛衣下隱隱透出皮膚色澤。┆思┆兔┆在┆線┆閱┆讀┆
樊醒看了又看,餘洲忽然說:「我之前不明白為什麼薑笑說,四十二個‘鳥籠’就是極限。現在我懂了。隻要想到接下來我們會經歷的‘鳥籠’可能比這個更可怕,我……我就……」
他仰麵躺在岸邊,捂著自己的眼睛。
寬大的口袋裡,那本一直被他貼身放著的深淵手記忽然隱隱發熱。
樊醒趁機吃豆腐,趴在餘洲胸口,不料才剛趴好,餘洲忽然坐起身,他咕嚕滾了下來。
「我怕疼!」樊醒又裝作小孩般說話。
餘洲沒理他,火速掏出手記。
和之前不同,手記的第二頁如同滴落墨水一般,緩緩出現了新的文字和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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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魚幹雖然沒有大腦但是它記性好。
它衝樊醒甩動自己的尾巴:喂,你要親我的尾巴嗎?
樊醒:……什麼?
魚幹:就像那些人親阿爾嘉的jio一樣。
樊醒:我有餘洲的jio可親,為什麼要親你的臭尾巴。
魚幹罵罵咧咧,又抑鬱了。
第14章 薔薇湯(6)
入夜,餘洲和樊醒帶著小狗的屍體回到石頭房子,把小狗埋在河邊。
薑笑正對著柳英年笑,柳英年麵紅耳赤。餘洲湊過去聽了一會兒,也跟著笑起來。
柳英年每天都跟著這兒的人下地照顧薔薇。薔薇可以用來製香、製蜜、製酒,柳英年想把這些本事都學會。
今天在薔薇花田裡工作時,教他摘花的女孩突然把他推倒,親了上來。
柳英年哪裡見過這個架勢,先是呆住,在女孩招呼其他姑娘過來,還要扯鬆他褲帶的時候,他嗷嗚一叫,連滾帶爬地跑了。
「你處男嗎?」薑笑歪頭問,「人都這麼主動了,你害羞什麼?」
「這這這這種事要要要跟喜歡的……」
「我記得那姑娘挺漂亮的,你不喜歡?」薑笑火速又問。
柳英年越發的結巴了,最後也嘟囔不出個所以然:「總之不行!我隻想搞學問,做研究。」他推推眼鏡,忽然問:「那你呢?你平時都去幹什麼了?」
「白日宣淫唄,還能有什麼?」薑笑樂不可支,「這兒不就是這種地方麼?你想要什麼,就滿足你什麼,讓歷險者覺得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