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鴿……”
“叮——”電梯在七樓停下,開門。
“你到了。”南晚鴿看著她淡淡的說道。
吳超君沉沉的看了眼南晚鴿,步出電梯。
南晚鴿伸手按了關門鍵,由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瞧下她。
就如沈立言說的,人總得為自己所說的話所做的事負責的。
她不怪你正大光明的挖走高陽,但是你卻不能在做了那麼不恥的事情之後,還腆著臉繼續與她做朋友?
哼!
她試問自己沒這麼大的肚量,也沒這麼聖人。
中午
南晚鴿關了電腦正打算去員工餐廳吃飯的時候,手機響了。
高陽的電話。
“喂。”一邊接著電話一邊朝著電梯走去。
“晚鴿,你找我有事?”
南晚鴿一聲冷笑。
“不是急事,等你出差回來再說吧。”就算分手,那也不急在於這一刻。
“我在你們酒店大堂,你下來吧。我買了禮物給你。”
“好。”收了電話,直下一樓。
酒店大堂
誌晚鴿從員工電梯轉進大堂的時候,便是看到了站在大堂正中央的綠植旁邊的高陽。
一大束紅玫瑰擁簇著一支香水百合,一手抱著花,一手還拎著一隻公文包,看樣子似乎是出差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回公司或者回家。
他的樣子看起來略顯的有點風塵卜卜,他的下巴冒著隱隱的胡渣,似乎不是很精神。
在看到那一大束玫瑰花的時候,南晚鴿的眉心緊緊的擰了一下。
這是他們認識三年來,他第一次送花給她。可惜她沒有覺的開心或者喜悅。
一來,因為他與吳超君的有染。
二來,她對花粉敏感。
由此可見,他根本就一點也不了解她。
他不知道她不能吃海鮮,不能喝檸檬汁,不能喝威士忌,更吃不了辣,還對花粉過敏。
高陽在看到南晚鴿時,略帶疲憊的雙眸滯了一下。
南晚鴿今天的打扮著實讓他眼前一亮。
這樣的她,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晚鴿。”抱著玫瑰花,臉上掛著笑容朝著她走去,“送你的。”
南晚鴿微微的往後退了兩步,一臉清冷的看著他:“不好意思,我花粉敏感。”
高陽舉著玫瑰花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臉上的笑容也在聽到“花粉敏感”這四個字時僵住了。
“抱歉,我不知道。”有些尷尬的看著她,拿著花的雙手有些進退兩難。
南晚鴿無所謂的一聳肩:“是我沒說而已。”看了眼有些精神不濟的他,“到二樓咖啡廳吃個午飯吧,正好有事和你說。”
“你先上去,我把這個放到車裏去。”指了指手裏的玫瑰花,轉身朝著旋轉門走去。
二樓咖啡廳
南晚鴿叫了兩客套餐,為高陽點了一杯拿鐵,自己則是一杯鴛鴦。
“昨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了。”這是高陽坐時後說的第一句話,但是很明顯的他的話後麵還有一句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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