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哪個地方我沒看過?(1 / 2)

暗黃色朦朧的燈下,兩米的大床,乳白色的床單半掛在床沿上,白色意大利高級磁磚上鋪著大半床床單。

與乳白色的床單呈鮮明對比的是南晚鴿那火紅的臉頰。

她趴睡在大床上,臉頰正好側對著房門,除了她那紅的跟蕃茄沒兩樣的臉頰之外,她的脖頸處也是通紅一片。

絲質柔滑的睡裙被她撩至臀部處,露出她那修長如凝玉般的雙腿,甚至可以隱約的看到粉色絲質睡裙下那一抹印著卡通米奇的湖藍色小三角褲。

她囁嚅了下唇角,她的雙唇略顯的幹燥。想抬手卻又好似有氣無力,她的眉心擰的緊緊的,嘴裏輕聲的嘀咕著連她自己也聽不清楚的話語。但是沈立言卻是聽的清清楚楚。

她說:立言,難受。

握著門握手的左手推門關上,三步並作兩步朝著大床走去。

“西西,怎麼了?”他的手剛一撫上她的臉頰,便是火燒般的灼燙。

“難受,癢。”嘴裏輕吐著這三個字,眉頭依舊緊擰。

臉頰及脖頸火燒般的灼燙,再如果後背出疹發癢,唯一的解釋便是她之前喝了檸檬汁。

沈立言輕輕的撩起她的睡裙,一如他猜想的那般,她的後背一整片的全是紅疹。

晚南鴿有個習慣,晚上睡覺一定是不會穿胸衣的,就連睡衣她也喜歡穿柔滑的絲質睡衣。所以,她從小到大所有的睡衣全都是他親手買的。

一個轉身,步出她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從抽屜裏拿出一支藥膏再折回她的房間。坐在床沿上,擠出藥膏在她那因為長滿紅疹而不再似之前那般光滑的後背上,輕輕的擦試著。

他不是第一次幫她擦藥膏,但卻是她成人後的第一次。也是她成人後第一次坦露在他麵前,雖然僅不過隻是一個後背,但是卻在他有心裏撩起了一抹波光蕩漾的漣漪。

指腹揉拭著她背上的每一寸肌膚,眼眸的視線有些無法自撥的移動不開,但是理智卻迫使他不得不將視線轉移向別的方向。

指尖上雖然沾著清涼的藥膏,但是沈立言卻覺的是如此的灼熱。而且灼熱的不止是他的指尖,這一份滾燙般的熱量更是延著指尖慢慢往上,甚至漫延至全身。

或許是因為藥膏的清涼,床上的人兒細微的舒出一聲輕吸。

沈立言在心裏狠狠的將自己咒罵了一通。

然而人總是感性的動物,特別是以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時,不管你平常是多麼的理性,不管你平常是多麼的理智。但是在這一刻,總是感性控製著理性的。

雖然心裏將自己罵了不下十幾遍,但是不可否認,他沈立言很自私的想,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希望他的西西永遠都隻屬於他一個。

抹過藥膏,又拿過一杯溫水泡了一包衝劑,扶著昏睡無力的南晚鴿服下。又將她的睡裙整好,拉過那被她蹬掉的床單,為她蓋好,再將房間內的空調溫度調高兩度後。踱步至窗前,拉開那層薄薄的絲質窗簾,遼望著窗外了無睡意。

窗外,半圓的月亮高掛在高空,銀色的月光傾灑而下。微風吹過,棕櫚樹葉相互磨觸,幾聲蟬蟲響起,在這一片寂靜的夜裏劃出一份不安寧。南晚鴿伸了個懶腰,揉了揉自己的雙眸,沒有立馬睜開醒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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