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單已經換了新的,賀星徊用腿蹭了蹭,有洗衣液的清香。偶爾還有一陣花香飄來,賀星徊抬頭望去,是開的正豔的芍藥。

想到昨天晚上的種種,想到封柏琛各種姿勢地擺弄他,讓他說了許多難以啟齒的話,他就小肚子發緊,臉也熱起來。^思^兔^網^

都說老房子著火滅不了,可封柏琛隻比他大三歲,也沒有很老,怎麼也滅不了呢?每次他跟封柏琛說自己不行了,向他求饒時,封柏琛都深情而認真地說,他看了,沒有受傷,沒問題的。

默默在心裏歎了口氣,賀星徊現在隻想嚴肅地警告自己,別不自量力地招惹封柏琛,真的不行,後麵他腿都抖了。不過話說回來,樸俊還真挺有用的,這個方法的確讓他睡了個好覺,但他早就想睡了卻不能,也好煩。

房門被輕輕推開,封柏琛悄悄往裏看了一眼,怕打擾到賀星徊,就看到人已經醒了。

封柏琛笑著進了門,坐到床邊把自己快埋在被子裏的賀星徊挖了出來。

“身上難受嗎?”

封柏琛最關心的當然還是賀星徊的身體。

“還行……”一開口說話,賀星徊才發現自己嗓子啞的多厲害。

封柏琛親了他一下:“餓不餓,我煮了粥,吃一碗吧?”

賀星徊點點頭:“給我拿下一衣服。”

封柏琛又親了他一下,才起身去給他拿衣服。

蝦仁青菜粥味道很好,賀星徊吃的很高興,如果不是坐下來有一點點不適,他會更高興。

封柏琛坐在他對麵,就這麼看著他吃,嘴角帶笑意,似乎巴不得自己動手喂賀星徊吃飯。

賀星徊被他盯的不太自在,感覺封柏琛就像是等著他吃完,然後繼續折騰他。

“你早上吃什麼了?”賀星徊找了話題來緩解這種讓人敏[gǎn]的氣氛。

“麵包,煎了三文魚和蘆筍。”封柏琛的目光依舊全在賀星徊身上。

賀星徊的脖子和鎖骨上都有他留下的痕跡,他已經盡量克製了,但賀星徊脖子上的小紅痣實在太誘人,尤其是賀星徊身體控製不住地向後弓起,漂亮的脖子完全露出來,就像要送到他嘴邊一樣,這誰能忍得住?

沒等賀星徊再開口,他的手機就響起來。

封柏琛幫他拿了手機過來,是穀雯打來的,賀星徊接了,並隨手開了免提,方便他繼續吃飯。

“雯姐,過年好。”賀星徊道。

“過年好過年好!你聲音怎麼啞了?”穀雯驚訝中多了幾分緊張,賀星徊是歌手,嗓子啞了肯定要重視。

封柏琛輕笑,賀星徊白了他一眼,說:“沒事,凍著了,有點感冒。”

“哎呀,你可得當心,家裏有藥吧?記得按時吃。這個季節可不能要風度不要溫度。”穀雯叮囑他。

“嗯,知道。”見封柏琛還在笑,賀星徊便在桌下踢了他的小腿,然後自己的腿就被封柏琛的腿夾住了,賀星徊故作鎮定地繼續和穀雯說話,“姐,你打電話過來是有事?”

正常來說,過年他們都休息了,如果沒有特別的事,穀雯不會打電話,發個消息就行了。

穀雯:“是啊,你的新歌現在不是火的不行,到處都在播放嗎?加上前幾天《不留》放了你的定妝照,有好幾家音樂頻道都想采訪你,其中還有國標電視台的。我跟他們說你拍戲時間不多,他們願意過年加班給你做采訪。我覺得機會不錯,不過既然你感冒了,那還是算了吧,萬一讓你現場清唱一段,你發揮失常了,黑粉又要團建了。”

加上他聲音啞,說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