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到這裏，主持人就可以開始收尾了，一個電視劇的宣傳會，並不會用特別長的時間。不過台下突然有粉絲喊說想聽賀星徊唱《情願》。
這會兒什麼伴奏都沒有，連把樂器都沒有。
不過賀星徊還是清唱了一段，禮堂的音響效果有限，可賀星徊依舊像吃了CD一般，清唱又穩又準。大大滿意了粉絲的聽感，甚至之前沒get到這首歌的，也突然覺得這歌好像真的很不錯。
主持人做了收尾後，賀星徊和禾禾在粉絲的歡送下離開了禮堂，離開前賀星徊還沒忘背上自己的包。雖然和今天的衣服不搭，但好看的人真的是背什麼包都好看。
很快的，在官方之前，宣傳現場的粉絲錄屏就被發到了網上。咖啡車前排隊的人更多了，都是剛參加完宣傳會的，也是在排隊期間，大家才知道這輛咖啡車的來曆，這下就算本來不想買的，也繞回來買了。
陸追坐在辦公室裏，看著粉絲拍的宣傳會的視頻，他並不是特意找的，隻是刷熱搜的時候看到了，沒控製住手，點了進去。
上次在咖啡店看到賀星徊，他覺得賀星徊跟以前不一樣了，不過當時沒想到賀星徊能翻身。《向陽》這部劇他沒看，隻看到網上熱烈的討論。今天再看到這條視頻，看到賀星徊遊刃有餘，意氣風發的樣子，他心裏說不出的別扭，隻能安慰自己——賀星徊最好也就這樣了，不可能有更好的發展了。畢竟一個偶像出身的人，最後就算做到頂端，也不過是和段識一樣罷了。
回到酒店賀星徊洗過澡後給封柏琛打了語音通話過去。
“喂？忙完了？”封柏琛語氣聽著很悠閑，應該是在家。
“嗯。謝謝你的咖啡車，起到了不小的宣傳作用。”如果不是應該親口說聲謝，他也不會這麼晚了還打擾封柏琛。
“沒什麼。”這對封柏琛來說就是不需要費腦子就能想出來的方案，“你晚上能睡著嗎？”
“不確定，不過沒關係，我心情好。”賀星徊笑說。
“因為今天到場了許多粉絲？”
“對。”賀星徊一點都沒收斂自己的開心，“真的出乎我的預料，禾禾在車上還在愁如果沒人怎麼辦。”
封柏琛輕笑一聲：“看來你對自己現在的人氣還不甚了解。”
賀星徊：“像我這種有過起落的人，難免謹慎。”
“謹慎是對的，但沒有必要妄自菲薄。”封柏琛從來沒擔心過賀星徊的人氣，所以這次隻是訂了咖啡車，如果真怕賀星徊沒人氣，肯定不隻這樣簡單的準備工作了。
賀星徊笑說：“那等你宣傳的時候，我也給你訂咖啡車。”
封柏琛：“也不是不行，隻不過是不是少了點誠意？難道不應該有更好的回報？”
賀星徊略一想，補充道：“那我親自上咖啡車做咖啡，夠誠意吧？”
封柏琛笑意濃了些：“誠意是夠了，但車子要被粉絲圍了，我還得去救你，算了吧。”
“要有點冒險精神。”
“你那是沒必要的冒險。”
賀星徊順著他的話問：“那什麼是有必要的？”
“比如陪我參加宣傳會？”封柏琛自認為這是個好方法。
“你這是生怕別人不說我蹭熱度。”賀星徊躺在床上，整個人都是放鬆的，屋裏燈開的不亮，如果是別人，恐怕已經開始昏昏欲睡了。
“蹭我的熱度算什麼蹭？”
這話把賀星徊說的一怔，的確，他們是協議關係，說難聽一點，這協議背後隱形的條款不就是他可以蹭封柏琛的熱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