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像是在島上,可以交往過密。

來去之間都有人跟著,連和旁人說幾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江漁眠心底,隱約記得一些不太清晰的位置。

她簡單的畫了張圖,可是畫著畫著就覺得不對勁。

一下午,她耗費了不少紙。

等戰霆琛下班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江漁眠扔了一地的紙團子。

他彎腰撿起一個,看著江漁眠那畫的好像是地圖一樣的東西,辨認了半天,還是沒有辨認出來她畫的到底是什麼。

“老婆,你這畫的啥啊?”戰霆琛疑惑的看向江漁眠,“能不能給我解惑一下?”

江漁眠隻是看了戰霆琛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她悶悶的道:“你一點都看不出來嗎?”

戰霆琛又認真仔細的看了一會兒,很誠實的道:“還真就沒有看出來。”

連點標誌性的東西都沒有。

他能看出來才怪了。

江漁眠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行吧,看不出來就看不出來吧。”

江漁眠頭疼不已的繼續畫手中的這張,“等我手上的這個畫好了,你再看看。”

“好。”戰霆琛應了一聲,然後又問:“晚上想吃什麼?我去做。”

江漁眠懶洋洋的,“你隨便做吧。”

昨日吃了那麼一頓大餐,她現在對食物,沒有什麼特別強烈的想法。

有啥吃啥。

不挑。

“好。”戰霆琛說了一句,就脫掉外套,去了廚房。

洛傾酒是在這個時候回來的。

她的臉色不是很好,還有點發白。

江漁眠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洛傾酒的不對勁。

她立刻起身上前,扶住了洛傾酒。

“酒酒,你怎麼了?”江漁眠神色擔憂的問。

洛傾酒搖搖頭,衝著江漁眠露出了一抹無力的笑,“沒,沒什麼,你別擔心。”

“我怎麼能不擔心?你看看你這臉色難看的,究竟怎麼了?”江漁眠著急不已的問。

洛傾酒忍不住的苦笑一聲,“我去執行了一個任務,過程中被灌了不少酒,酒裏麵加了料,所以我臉色有些難看。”

要不是她的身體已經形成了一定的抵抗力,現在她估計已經倒下了。

要是沒有抵抗力的身體,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堅持到現在的。

江漁眠立刻抬手摸了摸洛傾酒的額頭。

好燙!

江漁眠又握住了洛傾酒的手。

依然好燙!

“你這麼不舒服,為什麼不去醫院?”江漁眠著急不已,“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洛傾酒擺擺手,“不,不用……”

“你現在都燙成這樣了,還不去醫院?”江漁眠著急的不行。

“沒事兒,我有解毒劑,喝一瓶,睡一覺就沒事了。”洛傾酒輕聲道,就讓江漁眠扶著自己回了房間。

在洛傾酒的指揮下,江漁眠翻出了解毒劑。

她打開之後,遞給了洛傾酒。

洛傾酒很是熟練的一口幹了。

在這個圈子裏,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

有時候明知道吃喝裏被下了東西,為了獲得那些人的信任,她還得假裝不知道,麵不改色的吃下去。

所以這才是她一直沒有被人懷疑的原因。

當然,她偽裝的也足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