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傾酒被江漁眠拉住,就直接卸了力,她又抱住了江漁眠,委屈巴巴的道:“你看這是什麼狗男人?把我當猴兒耍,一點都不尊重我,打架就該好好的打,扭扭捏捏像什麼樣?”

江漁眠伸手彈了洛傾酒腦袋一下,好笑道:“你上門來打人還有理了啊?”

洛傾酒聲音悶悶,“你都在外麵養了個狗男人,我還不能生氣啊?”

“我還沒說他是誰呢,你怎麼就給他確認身份了?”江漁眠覺得無語,“他腦門上寫著江漁眠的狗男人幾個字了?”

“我又不瞎。”洛傾酒沒好氣的道,“穿高定,長這樣,你總不能說人家是你新招的助理吧?雖然這一身武力值能給你蛋給保鏢,但是哪有這樣的保鏢?”

“萬一是呢?”江漁眠反問。

“你敢說我可不敢信。”洛傾酒越發氣惱了,“我們明明才是一起生活的人,我們也約好了要一直在一起,結果……我就幾個月不在,你就違背了我們的諾言,找了個狗男人……”

說著,洛傾酒就按住了自己的胸口,一副傷心至極的模樣。

戰婷顏上前,伸手戳了戳自家老哥,“哥,我怎麼看這架勢,有點像是……”

頓了頓,戰婷顏沒繼續說下去了。

被拋棄的小姑娘,上門來找負心漢算賬這種實話,她怎麼敢往外說?

這樣一說的話,得罪的可就是麵前的三個人。

而且還是身手賊好的三個人。

那打她肯定是一打一個準兒。

她和自家老哥不一樣。

戰霆琛從小就被自家老爸訓練,隻要有機會,各種魔鬼訓練都往他身上招呼。

別看他平時不動手,不打架的……

真的打起來……

真沒幾個人能抗住。

畢竟,當初他十幾歲的時候,雖然不能打敗身經百戰的爸爸,卻也可以勉強和他打成平手了。

雖然後來爸爸出事了,但是訓練這種事情已經是刻在骨子裏的烙印了,自然是不會停下來的。

現在戰霆琛究竟是什麼水平,戰婷顏也不清楚。

畢竟,很少有人能逼他動手。

不是極親近的人,都不知道他是個很能打的男人。

戰霆琛看著洛傾酒數落江漁眠,突然勾唇,緩緩的道:“這位小姐,不瞞你說,眠眠出生的時候,就和我定下婚約了,所以,即便你後來有和眠眠生出過什麼約定,可……不管是什麼,總要有個先來後到不是?”

洛傾酒:“???”

啥……啥玩意兒?

她剛剛聽到了什麼?

婚……婚約?

洛傾酒人傻了,堅決不肯相信這個可怕的事實。

她僵硬的扭頭,伸手拉著江漁眠的手臂,征詢答案:“眠眠,他剛剛說的是故意騙我玩的吧?這不是真的對不對?”

如果是真的,那狗男人就能光明正大的和自己搶眠眠了!

她不高興都沒辦法!

江漁眠的神情,夾雜幾分悲痛。

她鄭重的點頭,語氣沉重,“雖然我也不想,但是這的確是事實,不接受也沒辦法。”

洛傾酒:“……”

心情不好,不想說話。

戰霆琛清了清嗓子,一副男主人的做派,“遠來是客,一直在這門口,也不像話,不如我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