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極端季節,難道是他第一次去找世界之樹之際發生的事?想來極有可能。世界之樹正是那個時候魂靈與本尊分離,本尊讓紅雨給扔進了這裏麵,它們進來就遇到了它,前後一聯係,那盜取大地之脈之靈氣的妖物莫不就是紅雨?先成的妖再成的魔,極有可能。
隻是人家已經入世投胎了,想問也問不到,淩林左右想了想,這世界之樹所生長的地方,莫不是就在大地之脈所存在的地方?這個揣測來的信息總是讓淩林高興了起來,他正愁找到了世界之樹要如何找到它的窩呢。
淩林問冬至:“那你們現在還記得那大地之脈在哪裏嗎?出去後找到它的把握有多大?”
冬至回道:“記得……”
淩林一聽冬至說記得,激動的聲音都控製不住的發抖,看來完成任務不是那麼難了,高興的撲到冬至的麵前,急切的說:“那你們到時候能帶我們去找它嗎?”
冬至看著淩林緋紅的臉,知道這人是興奮的,不過,他還有一句話沒說呢!“不過,是要在地球的破壞不是很嚴重的情況下,我們才能找到它,大地之脈畢竟不是凡物,特別是它遭到一次算計之後,它會學會把自己的氣息藏起來,並且在發現危險時,會主動搬離到更安全的地方去……”
才剛把身後那條無形的尾巴翹起來搖的淩林,聽到冬至後麵的話,那無形的尾巴自發的縮不見了,臉上的失望藏都藏不住。
“林!”一聲擔心的叫喚在身後響起,淩林轉身一看果真是名震。
名震衝到淩林的身旁,警剔的看著冬至,一副隨時衝上去幹架的樣子。
淩林拍拍名震蕩的手說:“不要擔心,剛才是個誤會,它們其實是朋友。”
名震緊著眉,疑惑的看著淩林等解釋。
“此事說來話長……”淩林鸚鵡學舌的把冬至的話說了一遍,名震才放鬆架式。
“切,說過沒騙你,你還不相信,這下總可以把我放了吧?”
淩林偏頭向夏至看去,隻見一根由龍須擰成的繩子把夏至捆了個結實。這個男人可還真舍得自己的龍順啊!
名震見淩林看著他的下巴,臉色有些不自然,手一伸,夏至身上的繩子就自動鬆開像蛇一樣飛回了他的手上。
冬至臉色肅然,問:“夏至,春逝哥跟秋語哥呢?”
夏至朝名震吐了個舌頭,“他在路上攔住了我……”
“請問這位是?”冬至這話是看著淩林問的。
淩林也覺得剛才名震的樣子有點像專欺負小孩的惡霸,見這冬至的臉色,知他對名震捆了夏至一事不高興,可是他的心還是偏向名震的,如果不是聽它們說過前頭那些話,淩林估計也不會給於好臉色。
“他是我的契約伴侶,剛才的事,我向你道歉。”偏心是偏心,但這道歉的話淩林還是說得很誠懇,身體也微微向下躬。
冬至聽淩林說這個敢捆了它們疼在心尖上的弟弟是他的契約伴侶,不由把名震多看了兩眼,臉上神色也釋然很多,“既然是恩人的伴侶,我們自會以禮相待,小弟如有得罪的地方,還望二位不要見怪。我這就去把二弟跟三弟也叫過來……”
說著冬至就留下夏至在這裏,自己去叫春逝跟秋語去了。
不多會,兩個跟冬至差不多大小,樹身人臉的……樹人,朝他們走過來。
冬至一一向兩邊的人介紹了彼此,淩林也得知它們因為當初中了妖毒,沒有及時解去,是以弄得他們一直無法變幻出完整的人形,心中就有了計較。
這次尋找世界之樹之旅程到此就算結束,幾個人手牽手,弄了個小形的聚靈陣,齊發力一起出了時空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