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她就不是個人!
想到這些,這半年多來,一直都非常平靜的楊槿琪爆發了。
“爹,您別忘了,妹妹可是在三皇子麵前說我欺負她。而且,還偷了我怕的帕子給別的男子,構陷我的清白。私自寫信給族中,想逼我就範。這種勾結外男,想要置我於死地的妹妹,我可不敢要,也不想要。”
聽長女如此說,平安侯一下子想到了之前的事情,麵色不虞。
楊槿琪接著說:“爹,妹妹昔日能勾結三皇子,七皇子,以後未必不會。這種會拖累全家的姑娘,還是看牢了比較好。萬一哪天她又去跟皇子們勾結在一起,做出來一些讓人不齒的事情,到時候可就難辦了。”
平安侯看了一眼搖搖欲墜的次女,有些猶豫:“你妹妹她應該已經悔過了。”
“我看未必!”
自從二月份從將軍府回來,楊槿琪的性子就變了。因著這半年多的不同,很多人都快要忘了她從前的性子。
今日這般態度,倒是讓人想起來一些。
平安侯晃了晃神後,笑著說:“琪兒,你妹妹在族中半年,從未踏出府半步,日日誦經悔過。為父看過了,那些個經書寫得很是用心。”
“我看妹妹寫那麼認真,並不是悔過,而是為了能夠回府吧。”
楊妡哭哭啼啼地道:“長姐,不是的。妹妹是在為你祈福,妹妹真的沒有別的心思了。”
楊槿平看了一眼自家父親的臉色,道:“爹,兒子覺得妹妹說得有理,二妹妹還是看牢了比較好,免得再做出來一些丟人現眼的事情。”
似是看出來父親的不認同,又補充了一句:“且先觀察著,若是真的誠心悔過,到時候再放出來也不遲。”
聽了這話,平安侯府終於鬆口了:“好。妡兒,這些日子你就先不要出門了。”
楊妡握了握拳,道:“是,爹爹。妡兒都知道的,妡兒一定老實在家呆著,服侍父親母親,絕不會再惹禍。”
聽著父親和楊妡的對話,楊槿琪微微蹙眉。
可父親的態度擺在那裏,她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再說下去,恐怕父親會更加憐憫楊妡。
因此,隻好作罷。
等到眾人散去,隻剩下韓氏和她時,楊槿琪道:“母親,你可得把二妹妹看好了,免得她再出去惹是生非。”
一提起來楊妡,韓氏臉色也不好看:“我倒是不想讓她回來。隻是你父親說了,她如今已經及笄了,也該說人家了,一直在族中待著也不好,就把她帶回來了。”
說完,又寬慰女兒:“好了,你也不要太在意她。等娘給她說一門親事,把她嫁出去了,就無需再管她了。”
楊槿琪想了想,覺得母親這話有理。
是啊,把楊妡嫁出去不就好了。到時候楊妡是個出嫁女,再想回來禍害家裏可就難了。
隻是,一想到楊妡昔日的所作所為,楊槿琪還是有些不放心。
“母親,您想法是好的。隻是,她從前能陷害女兒,以後指不定能陷害全家。再她出嫁前,您可要看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