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矛盾逐漸激化,最近幾張會比較糾結,做好心理準備了?OK,開始看吧。
葉拓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跟王瀟成了好哥們的,那個死小白臉的身世他多少也有聽聞,也覺得很同情,如今親手抓了哥們的爹,真特麼夠糾結的。
徇私和秉公之間拉了一條線,他總覺得自己在這條線的左右逛蕩,有江若雨的這層關係在,他的心就一直偏向於左側。但是他也深知自己的身份和職責,他受部隊培養教育這麼多年,可以說沒有部隊就沒有他的今天,他又怎麼能做出褻瀆職權的事情。
江若雨的這個電話,讓他的心徹底歸正了。如果江若雨打電話來質問他或者哀求他,恐怕他真會抓狂。正因為她以商量的口吻來詢問是否能見夏鵬飛一麵,讓他知道了江若雨將她自己擺在了什麼位置。同時又提醒了他是什麼身份。在這件事上,他隻能是一個執法者。
江若雨掛了電話之後,心情已經逐漸平靜下來,能見到夏鵬飛就說明事情還有轉機。從他們的角度當然是相信夏鵬飛絕對是無辜的,但是歡歡畢竟有任務在身,她真怕他懷疑他。
一夜無眠,江若雨和王瀟雖然都各自鑽進被窩,但發生了這種事情又怎麼能睡得著?王瀟有他的立場和思量,江若雨也有自己的立場和需要做的事。
這件事情,終歸是因為王毅石的手機引起的。如果不是她偷拿王毅石的手機交給葉拓,夏鵬飛也不會被順藤摸瓜了。就算為了對她自己做的事情負責,她也一定要想辦法給夏鵬飛洗脫罪名,更何況他還是她公公呢。
清晨,王瀟表現的和往常一樣,起床後先忙著去做飯。一家三口吃了東西,江若雨和王瀟又陪張靜楓聊了一會,才以去看看孩子為由準備告辭。
誰知道剛要穿外衣,門鈴就響了。
“誰能這麼早來咱家啊。”張靜楓疑惑的去開門。看到門口灑然而笑的王毅石,臉立馬沉下來,“你來幹什麼!”隨手就要關門。
王毅石穿著黑色的長款大衣,頭上還頂著禮帽,不知道他是“故意”還是“特意”,總歸這身打扮和昨日的夏鵬飛一模一樣。
“你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王毅石拽住門把手,張靜楓關門不成,反倒讓他擠進來半個身子。
江若雨看了看麵色平靜的王瀟,心裏就已經有了底,趕忙笑著迎上去,表現的和最近一樣禮貌孝順。
“爸你來啦。”隨手將張靜楓拉倒自己身後,用身體若有若無的將她擋住。現在張靜楓經不起磕碰,可不能讓王毅石“不小心”傷害到。
張靜楓見兒子和媳婦都有些反常,覺得中間有貓膩,站在一旁不吭聲了。
“爸。”王瀟簡單的打個招呼,給王毅石拿了拖鞋。
王毅石對王瀟點了下頭,卻不搭理江若雨。穿了拖鞋,將大衣隨手扔在沙發上,就像回到自己家似的大喇喇的坐下,摘掉禮帽笑問道:“你們倆怎麼都在這裏住?”
江若雨見王毅石不理自己,略一思索便已經明白其中關係。手機丟失後,葉拓根據手機的線索追查,結果抓到了夏鵬飛。唯一一個解釋就是王毅石早有懷疑,他從丟了手機的那天開始就已經在布局。再加上昨晚在榮牧大酒店裏聽到他助理說的那些話,她更加確定王毅石現在已經認定她是個“奸細”了。
江若雨略微蹙眉,將惆悵和迷茫發揮的淋漓盡致,“別提了,我們昨晚得到的消息,說幹爹涉及到個什麼案子,被帶去協助調查了。我們怕家裏沒人我媽會有事,就來陪她一起住。”
“哦?”王毅石笑了一下,道:“你倒是個有孝心的孩子。”
“哎,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啊。隻是不知道現在幹爹怎麼樣了。”江若雨“無助”的低下頭。
王毅石看了一眼剛剛入座一言不發的張靜楓,又觀察了一下沉默蹙眉的王瀟。笑眯著眼睛掩飾目光中的犀利。
他現在已經能確定江若雨跟葉拓串通一氣對付他。但他不確定江若雨到底知不知道他走私的事情,是懷疑他還是毫不知情?
其實江若雨怎麼樣,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反正這個賤丫頭他曆來就看不上,不能為己所用那就要滅掉,免得他被對手所用或者自己做大成為他的威脅。他最擔心的還是王瀟到底有沒有參與這件事。
王瀟是知道並幫助了江若雨,還是完全被江若雨欺瞞著。如果是後者,那麼一切好辦。但如果是前者……
王毅石思及此,目光陰沉下來,但臉上關切的情緒做的卻相當逼真。歎息了一聲,道:“這件事情我也知道了。不知道他到底是犯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