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子清不聽,從藥箱裏拿出碘酒的同時道:“是,你沒那麼嬌氣,但從今天起我允許你嬌氣。”
白子清語落拿起顧相思的手,朝傷口處輕輕的吹著氣。
絲絲涼的氣息撩撥著傷口很是舒服,但同時也撩撥著顧相思那顆心。
恍然,顧相思的腦海裏閃現過,不久前她跟殷傲天到意大利羅馬,他們在教堂遭遇恐怖分子走散後,她踩著高跟鞋結果磨的滿腳是泡,而那男人似乎也給自己呼呼的場景。
顧相思的心有些亂,她不知道那可惡的男人怎麼又會從腦海裏蹦躂出來。
顧相思真懷疑自己是否有受虐傾向,就算遠離了殷傲天,在這裏竟然還要遭受精神折磨?
顧相思發瘋般甩了甩腦袋,希望讓自己清醒點。
見顧相思做如此動作的白子清問:“小思,怎麼了?”
“啊?奧……那個,我頭有點疼!”顧相思隨便抓了借口道。
“頭疼?”聽顧相思如此一說的白子清立馬伸手撫摸上了她的額頭,然後又將自己的額頭貼了上去道:“似乎不燒。”
白子清這一親昵的動作讓顧相思很是羞澀。
急忙解釋道:“子清哥,我沒事,可能……可能隻是有點累。”
“傷口已經包紮好了,你休息下,接下來交給我就好。”白子清說罷,起身正欲離開,隻見顧相思也急忙追逐上去道:“子清哥,我真沒事,再說,今天這頓飯是我給你做的。”
“以後若是我們在一起,你還怕沒給我做飯的機會嗎?好好休息吧。”白子清說罷,將白子清重新摁回到沙發上,快步走進了廚房。
坐在沙發上的顧相思看著剛剛白子清替自己包紮好的傷口,陷入沉思。
約莫一小時後,四菜一湯上桌。
不得不說的是白子清的手藝跟五星級酒店裏的大廚有一拚,誰又能夠想到占據半個華國的白家大少竟然會有如此手藝。
飯後由於顧相思手指受傷的緣故,白子清堅決拒絕了她要幫忙洗碗。
收拾完碗筷,朝窗外望去的時候,天色已經一片黯淡。
屋頂花園裏,種滿了鬱鬱蔥蔥的鮮花,大眼望去給人的感覺好似置身於一片花海,這種感覺格外的美妙。
白子清牽著顧相思的手在這片花叢中坐下,顧相思這才發現他們的右手邊架著一天文望遠鏡。
“小思,知道我的理想是什麼嗎?我的理想就是和你坐在大片花叢,吹著海風,看著漫天繁星,每每想念的時候,我都會抬頭遙望星空,想要知道遠在異國他鄉的你在做什麼?知道我寄托思念的星星是哪顆嗎?”
顧相思搖頭。
白子清一笑,拿起望遠鏡,快速的調好後,示意顧相思去看。
顧相思俯身望去,看到的確是一片漆黑。
見顧相思那一臉茫然的樣子,白子清就知道她沒看到,同樣俯身湊近她,再次幫她調好望遠鏡道:“就是最靠近月亮的那一刻,她沒規律沒軌跡,就好似你一般,而且很小很小,我給它起名為相思星,顧名思義就是思念你。”白子清滿含深情的說罷又問:“看到了嗎?”
好半響才聽顧相思那滿是興奮的聲音喊道:“看到了看到了,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