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暴汗一把,這徐琴真的是想誘惑死人,也不怕出事了自己吃虧。
“別叫了,難聽死了。”陳斌忍不住拿手堵自己耳朵。
“你居然嫌棄老娘的叫聲難聽,你不想聽,我偏要叫,嗯,哥哥再給力點,我要……”
陳斌捂著耳朵都不能阻止靡靡之音的侵襲,刺激的他直抓狂,實在沒辦法了,陳斌猛的轉過身來,一把抱起了她,然後把她扔在了床上。
“啊!”
徐琴上了床,可張慕青卻鬼叫一聲,跟著從被窩內滾了下來,一下子撲在了地上。
“慕青,你沒事吧。”徐琴急忙爬到了床沿邊衝下查看,那誘人的動作,性感的翹臀,白嫩一片,直迷的陳斌眼珠子都要摳出來。
徐琴可沒留意到這些,爬到床邊的她衝著地上一看,嚇壞了,張慕青渾身都在抽搐,整個人不正常,好像發羊癲瘋一樣。
“陳斌,你快點過來,不好了,慕青要死了。”
“什麼?”
陳斌嚇了一大跳,急忙衝到床邊,一見張慕青這模樣,嚇的臉都白了,忙把她抱起來,要放在床上,徐琴嚇的連忙下地。
“你下什麼地啊?”陳斌瞧了忍不住一叫的。
“不是,她的病是不能和女人同床。”徐琴尷尬極了。
陳斌知道張慕青有心理障礙,但是沒想到居然是不能和女性同床,這是什麼奇葩怪病。
“我去拿藥。”徐琴拿著張慕青的隨身包過來,取出了藥物塞到張慕青的嘴裏,吃完了藥物,張慕青的抽搐好轉很多,身子漸漸安睡。
陳斌拿過藥瓶細細打量了一下,發現這是治療抑鬱症的藥物,皺眉問道:“她得的抑鬱症?”
“不是,是一種怪病。”
“是不能和女人同床的怪病?”
“嗯。”徐琴連連點頭。
陳斌皺起眉頭:“那你們還變著法子要和我大被同眠?”
徐琴一臉的尷尬,懊悔,可懊悔有什麼用,事情都發生了,再懊悔也是白搭。
陳斌想罵她兩句的,可一瞅她全身光溜溜的,那誘人的身段,直叫他有話張不開嘴,無奈搖頭道:“那個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
“嗯啊。”發生這樣突發情況,徐琴也沒了繼續誘惑的興致,穿上了衣服。
陳斌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去了酒意,出來後和她問道:“說說這病是怎麼回事?”
徐琴尷尬的低下頭,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陳斌瞅著眉頭皺起:“看過醫生了吧,那醫生怎麼說治療?”
“醫生說心病還需心藥醫。”
陳斌翻了個白眼,說白了張慕青這得的是心病,所謂心病還得追根溯源,方可知道病因,才能一舉擊破,治愈。
但是徐琴這不肯開口的模樣,叫陳斌很是為難,他無奈道:“你好好照顧她,我回去了。”
“你今晚不留下來嗎?”徐琴著急問道。
陳斌反問一句:“留下來幹嘛,看你們沮喪的臉嗎?我可不想把自己心情搞糟糕,明早我會來接你們的,走了。”
“別走成不。”
“那告訴我她這病是怎麼回事?”
徐琴低下頭:“對不起,我不能說,說了你就會不要我們的,我們不想你看不起。”
陳斌眉頭皺起:“這病和魏建國有關係?”
徐琴詫異的抬頭,怔怔的看向陳斌:“你怎麼知道?”
陳斌歎了口氣:“猜的,沒想到猜中了,好了,現在可以和我好好說說這病因了吧。”
徐琴猶豫了一下,瞥了一眼床上痛苦的張慕青,最後咬牙點了點頭……
原來徐琴和張慕青被魏建國脅迫包養後,這魏建國就是個無恥敗類,一把年紀的他早已經不行了,但是玩弄女人的心不死,經常想出各種變態的事情折磨她們姐妹。
而張慕青的心病,也就是在床上和徐琴一起被折磨留下的,她隻要看見女人在自己的床上,就會回憶起那些痛苦不堪的記憶,然後全身就會抽搐,嚴重時會休克,鬧出人命。
陳斌想了想,問道:“心理醫生拿這病沒辦法嗎?”
徐琴無奈攤手道:“慕青根本就不願意對心理醫生說實話,醫生沒轍,隻能開了藥幫她穩定病情,現在看來,她的病情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陳斌深深皺起眉頭:“她的病既然是因為男女關係來的,我擔心她以後見到男人上床都會發病。”
“不會吧。”徐琴嚇了一大跳。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別忘了病因是那個該死的魏建國要挾你們起的,病情嚴重的話,是會對男人起厭惡害怕心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