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又硬著頭皮,往他那邊靠了靠,兩人剛好挨著,她低著頭,光從她頭頂落在,將她的皮膚映得雪白。
能清晰的看見她耳邊絨毛,和幾近透明的耳垂中鮮紅的血液。
霍垣的手放到她的腿上,嚇得江心一個激靈,他在她耳邊輕聲吐氣,“門鎖了嗎?”
江心呼吸一窒,她飛快的搖了搖頭。
但霍垣並沒有因此打算發過她,他手指鑽進她薄薄的T恤中,帶著冰涼的觸感。
“不鎖也沒關係。”
江心一張臉瞬間紅透,有些畫麵不受控製的浮現在腦海,尤其是那晚,當著魏火的麵。
那麼放浪的一麵都被人看見了,她突然覺得,這些事情都無所謂了,隻要他不在三更半夜給她打電話。
不要影響到小頤高考,她什麼都無所謂了。
他沒有收手的打算,江心覺得這樣下去要出事,她忽然抓住霍垣的手,“我,我去鎖門。”
霍垣挑了挑嘴角,饒是這身潔白無瑕的西裝,也掩不住他此刻散發出來的邪惡。
江心跑過去把門反鎖,再次回來,手機響了,是魏火打來的。
當著霍垣的麵她不敢接,所以她掛斷了。
霍垣目光幽幽地注視著她的手機,看著她掛了電話,又看著她回到身邊坐下。
他沒什麼動作,隻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江心大概讀懂了他的意思,她咬著唇,心底的羞恥控製不住的蔓延。
“上次你做的不是很好,這次又不會了?是不是沒有人看著,你就做不來?”
他故意提起上次,把江心那好不容易拾起來的自尊與羞/恥/心,又狠狠的踩碎。
他話裏的威脅之意江心聽得明白,她閉了閉眼,機械般地站起來,走到霍垣麵前,又緩緩跪了下去。
霍垣現在,把衣冠禽獸四個字演繹的淋漓盡致。
穿上衣服衣冠楚楚,脫下衣服,就隻剩下禽獸二字。
但如果他穿著衣服,是無論怎樣也無法將他和禽獸二字聯係在一起。
魏火和王經理在辦公室等了好久,王經理有些不耐煩了。
“你在給她打個電話,怎麼還不來?”
“王經理,她肯定在上課呢,再等等吧,她如果不來的話會跟我說的。”魏火替她辯解。
“行,再等她半個小時。”王經理雖然不滿,但還是選擇了妥協,他打開電腦,繼續瀏覽著什麼。
今天辦公室多了兩個人,一男一女,但是互相都沒交流,辦公室氣氛也比較安靜。
等了沒到半個小時,江心就打來電話。
魏火欣喜的接聽電話,“喂姐姐?”
“我剛在上課,沒接你電話,我已經到公司了,你還在嗎?”電話裏,她聲音有些沙啞,還有些喘,估計是下車跑過來的。
“在的在的,就在等你呢。”
魏火說完這句話,門口便出現了江心的身影,魏火朝她揮了揮手。
江心氣喘籲籲地跑進來,江心看到她有些淩亂的頭發,稍微愣了愣,“姐姐,你頭發怎麼這麼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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