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麼多年,你看他有交往過女朋友嗎?你對阿垣的心思,大家都知道,否則霍老爺子會那麼逼他嗎?”
“這件事,你就當做不知道,好好和阿垣過日子,時間長了,感情自然就有了。”
顧箬抿了抿唇,她眉頭緊蹙,雖然母親說的很有道理,但她還是,覺得霍垣與她之間的距離,不是一星點半。
真的…能培養出感情嗎?
另一邊。
魏火在車裏關了很久,車裏空氣不流通,他開始缺氧。
他拍打著車窗,企圖引起那兩個男人的注意,可無論他怎麼拍,那兩個男人連頭也沒回,仿佛已經忘記了有他這個人的存在。
他嘴裏叫罵著,胳膊肘拚命的撞擊玻璃,這對於他來說,除了消耗更多的空氣外,沒有任何用處。
別墅裏,醫生摘下江心的手套時,傷口的痂和手套粘在一起,那一層疤和手套撕落,鮮血止不住的往外冒。
“她這傷口怎麼這麼深?”醫生觸目驚心地說道,然而一轉頭,看見霍垣幽暗的目光,他又默默地閉嘴了,專心替江心處理傷口。
上了藥,裹好繃帶,又開了些藥給霍垣。
“她怎麼樣?”霍垣麵無表情的問道。
醫生戰戰兢兢地說,“身體比較虛弱,剛才肺裏的水已經排出來了,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他猶豫了一下,又對霍垣說,“不過霍總啊,這病人的求生意誌不是很強,如果可以的話,多鼓勵她一下,不然可能會抑鬱的。”
霍垣抬了抬手,示意他趕緊滾蛋。
醫生抓起自己的醫藥箱,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江心睡得不是很安穩,她蒼白的臉上眉頭緊鎖,好似在夢裏遭受著極大地折磨。
她做了個夢,夢見其樂融融的一家四口,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一輛車從窗戶衝了進來。
整間屋子分崩離析,地動山搖,爸媽絕望的呼救聲像利劍穿透她的心髒,疼的她無法呼吸。
而她也被卷入了黑暗中,失重感傳來,她渾身一抖,便睜開了眼睛。
入目是絢麗的水晶燈,豪華的歐式風格房間,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豆大的汗水滲入發間。
房間裏空無一人,江心在床上安靜的躺了幾分鍾,她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坐了起來。
拖著沉重的腳步,緩緩往外麵走去,一出門,她隱約聽見樓下傳來說話聲。
“霍總,車裏的那個人怎麼處理?”
“死了嗎?”
“還沒,估計快了。”
“那就等死了再說。”霍垣聲音淡淡的,好像不是在討論一個人的生死,而是路邊的阿貓阿狗。
江心微微一怔,她忽然想起,魏火是跟她一塊的。
她踉踉蹌蹌地跑下樓,身形不穩,還摔了兩跤。
霍垣正和手下人說著話,就看見江心從樓上衝了下來,呆呆的站在樓梯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她甚至沒注意到,自己穿的是霍垣的襯衣,白色襯衣剛好沒過大腿,一雙白皙筆直的腿露在外麵,領口本來就低,還少扣了一顆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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