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少抓著電話,氣急敗壞地吼道:“霍垣!你信不信老子真的弄死她?”
“我說了,你動手吧。”他無情的聲音從電話那段傳來,江心絕望的閉上雙眼。
早該知道的結果的,可心,怎麼那麼疼呢。
她很想哭,這種環境也確實該哭,可此時此刻,她竟是一滴淚也流不出來。
“你少在那裝模作樣,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就是為了她才查封我的酒吧,你不來是吧,好,你別後悔。”
黃少來到江心的麵前,把電話對準她的連,隨後拽起江心的頭發。
頭皮被扯得生疼,江心緊咬著唇,將那股疼痛壓了下去。
“你看看,你男人根本就不管你,你說你有什麼用?嗯?”
江心盯著手機屏幕,目光幽然,慘白的光映出她一雙呆滯黯然的眸子。
黃少見她還不說話,他又一耳光甩在江心的臉上,“你他媽倒是求求他啊,讓他救你啊,你說話啊!”
江心試試咬著唇,硬是沒吭一聲。
黃少氣不過,拿出刀架在江心的脖子上,“你真不怕死是吧?”
江心還是不肯說話,黃少抓著刀,猛地紮在江心的胳膊上,“你叫啊!叫他啊!”
江心瞳孔一縮,牙齒咬破了嘴唇,鮮血溢滿了整個口腔。
“想不到你真是有骨氣啊。”黃少氣笑了,“那我現在就把你手指,一根一根砍下來,我看你叫不叫。”
江心痛苦地盯著黃少,額頭滲出逗大的汗水,一張臉又白了幾分。
黃少抓著她的手,對準她的掌心,狠狠紮下。
“啊!”
她再也控製不住地慘叫出聲,刀尖穿透她掌心的紗布,刀尖從手背刺出,鮮血一滴滴掉落在地上。
她手指彎曲,去無法合攏,胳膊上青筋暴起,血管仿佛隨時都會爆破。
黃少抓著她的頭發,逼迫她看向手機,“疼嗎?告訴霍垣,你疼不疼?”
眼淚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滑落,她望著還在通話中的手機屏幕,她不懂,霍垣為什麼不掛電話。
就在黃少準備切她手指的時候,電話裏突然多了一道女人的聲音,“阿垣,你在陽台上幹什麼呢,有什麼事白天處理不好嗎?我們去睡覺吧。”
這時候,電話已經掛斷,黃少看了眼江心,後者麵如死灰。
有個詞,叫哀莫大於心死。
黃少突然就笑了,他抓起匕首,拍了拍江心的臉蛋,“看來,你這個小情人在他心裏也沒什麼地位嘛。”
江心手腕被手銬靠著,手指無力的垂下,鮮血染紅了她一整雙手。
“你殺了我吧。”她無力的聲音傳來,微不可聞,好似從很遠的地方被風吹來的一般。
“老子錢都沒拿到,殺了你幹什麼?”黃少冷哼一聲,他隨手在江心身上擦拭著匕首,白大褂也被染上道道血跡。
“反正現在老子也走投無路了,大不了一死,不過在死之前,你也別想好過。”
黃少解開護欄上的手腳,拽著她往車裏走,所過之處,鮮血流了一地。
江心麻木地坐在車裏,任由手上的血流淌著,半截白大褂都被染紅。
期間魏火給她打過電話,但被黃少給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