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著名教授是學校請來的,一學期就這麼一節課,江心拿出筆記本,邊聽邊記。
旁邊的顧箬則是有些心不在焉,她小聲地與霍垣說著悄悄話,“阿垣,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想太無聊了,所以才叫你來陪我的。”
“沒事。”霍垣隻淡淡的說了兩個字,也並沒有不耐煩。
“醫院安排的,我也沒辦法,不過這位教授確實很厲害,據說他是唯一一位對腦疝晚期發作患者進行手術成功,並且將患者壽命延長到十年的醫生。”
霍垣靜靜地聽著,也不知是在聽顧箬說話,還是在聽教授講話。
他能來陪自己參加這麼無聊的講座,顧箬其實已經很滿足了。
可人心,永遠都是不知滿足的,得到了一些東西,就會奢求得到更多的東西。
就像顧箬對霍垣。
盡管他對她足夠體貼,幾乎是有求必應,可她總覺得,他們之間的疏離感,像是隔著看不見的溝壑。
這些家裏的保姆也會做,甚至做的比他更好,但她卻不會愛上保姆。
她要的,並不是這些表麵上的體貼。
這堂講座持續了一個小時,霍垣在十分鍾的時候便借口上洗手間出去了,顧箬自己堅持了20分鍾。
結束時,顧箬對江心說,“你也要回醫院吧,我們一起?”
江心微笑著拒絕了她,“不用了,我自己坐地鐵就好。”
“幹嘛這麼見外,我們都是同事,還是校友,難不成你要一輩子不和人打交道嗎?”
“謝謝顧醫生的好意,隻是我一會兒還有事,先不回醫院了,我們不太順路。”
顧箬眉頭微微一蹙,見江心拒絕的態度明顯,她也懶得再勸,“好吧,那你自己路上小心點。”
江心點頭,她目送顧箬離開,這才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走出大教室。
還有身後與她一塊出來的同學,正在商量著晚上去哪裏玩。
“去酒吧不?”
“哪家酒吧?不過說到酒吧,你們知道海西那家嗎?前兩天被查封了。”
“你說的是最大的那家酒吧嗎?我還沒去過呢,好端端的怎麼被查封了?”
“不知道啊,說得我去過似的,低消八千八,那是咱們配去的地方嗎?”
江心腳步一頓,身後忙著說話的同學也沒注意看,就這麼撞到了江心的身上。
“你突然停下來幹嘛?有病吧!”說話的是一名男生,看江心的眼神有些衝,大概是想在身邊的兩位女同學麵前表現一下。
“對不起。”江心急忙道歉,“我是想問問,你們說的那家酒吧,是因為什麼被查封的?”
她還記得那晚在酒吧挨了一棍子,後麵便什麼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道江頤是如何帶著她脫身的,會不會和那晚的事有關?
會不會…和江頤有關?
“我們怎麼知道,真是搞笑。”
江心憂心忡忡,她對幾名同學說了句抱歉,便轉身走了。
她一邊往地鐵站走,一邊給江頤打電話,但他都沒有接。
而顧箬這邊,她在門口沒看到霍垣,剛想給他打電話,卻收到了他發來的消息。
[公司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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