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黃少有些為難,心道特麼酒吧哪有不吵的?
嫌吵你別來啊!
但這話他可不敢說,他隻能訕訕地賠笑,“霍總,這麼多客人呢,音樂停了還怎麼玩?”
陸銘也附和道:“就是啊老霍,你就別雞蛋裏挑骨頭了。”
霍垣不再說話,他拿出一支煙叼在嘴裏,黃少急忙拿起桌上的打火機幫他點煙。
霍垣微微抬眸,瞥了黃少一眼。
黃少舔著臉笑了起來,將火機湊近了點,火苗在香煙上跳躍,映得霍垣那張臉明暗不定。
下一秒,霍垣也不知是沒拿穩怎麼著,香煙從指尖掉了下來,落在了他的衣服上,火紅的煙頭將他西裝衣角瞬間燒出一個洞。
黃少大驚,他急忙丟掉火機,手忙腳亂的去幫霍垣撿起煙。
“黃少,你怎麼搞的!”陸銘也趕緊跑過去,關切地問道,“老霍,沒燙傷吧?”
“抱歉抱歉,是我的失誤!”黃少將煙丟在地上,用腳尖碾滅,心裏慌得一批。
雖然不是他的錯,但誰讓他給霍垣點煙了,人家才不管那麼多。
“霍總,您這衣服多少錢,我陪您吧,今兒晚上這桌消費我全部免單。”
霍垣站起身,拍了拍身上西裝上的雜物,他看了眼驚慌失措的黃少,隨即又對陸銘說,“你們玩,我先走了。”
陸銘拉了拉他,勸說道:“老霍,你這是幹什麼,多大點事,不至於生氣吧?”
“誰說我生氣了?”霍垣語氣平靜,嘴角還扯了個不太明顯的弧度。
陸銘一時間也拿不準主意,霍垣拂開他的手,淡淡道:“明天還得開會,今天太晚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著他融入人群消失不見,黃少忐忑地問,“銘少,這霍總不會因為這事兒為難我吧?”
“他應該沒那麼小氣。”陸銘擺了擺手,心裏也覺著挺不對味的,但具體又說不上來。
於是,他又拍了拍黃少的肩膀,“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前半句黃少的心剛放下,後半句又直接給他嚇得魂飛魄散,“不是吧?那,那那煙是他自己沒拿穩啊,關我啥事,銘少您可得幫我啊!”
“你緊張個什麼勁啊,他剛不是說沒生氣麼?行了,放寬心吧,我就那麼隨口一說。”
黃少歎了口氣,他這心裏因為陸銘那句‘好自為之’搞得提心吊膽的,真是不明白這些大人物心裏在想什麼。
真特麼難伺候!
霍垣走出酒吧,隔絕了裏麵震耳欲聾的聲音,頃刻間變得安靜下來。
他脫下自己的外套,隨手丟進垃圾桶裏。
身後的助理看見了,快步上前,詢問霍垣的意思,“霍總。”
“讓這家酒吧在海市消失。”
他聲音輕飄飄的,就如同他剛才丟棄的外套一樣,無足輕重。
助理眼睛暗了暗,回了聲“是”便迅速跟了上去。
“霍總,是回家嗎?”
“回‘南澗’”霍垣鬆了鬆襯衣領口,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南澗,位於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是霍垣買的私人公寓,大多數時候,他都會回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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