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虛空的蔑視，讓你失敗！”
凱莎等待著卡爾的出現，但回應她的沙啞聲音明顯是假貨。
“誰？你不是卡爾。”
“我是，我是...”
斯諾還想要說什麼，但凱莎直接就關閉了斯諾的投影。
雖然被傳送到了這裏，也不了解卡爾的手段，但這並不代表卡莎就是手無縛雞之力。
這裏隻是翡翠星，知識寶庫銀翼等等的能力凱莎一擊可以使用，關閉斯諾的投影還是很隨意的。
“卡爾，來吧，解釋解釋。”
沒時間搭理小角色，卡莎自顧自的讓卡爾現身。
卡莎有這個資格，如同驅使下屬辦命令卡爾。
卡爾也的確乖乖現身了，沒有絲毫的憤怒與猶豫，凱莎是諸神之王，無論此刻是否被自己所困。
卡爾是尊敬凱莎的，他十分敬仰這位製定了正義秩序，製衡了宇宙數萬年的至強者。
如若不是因為理念不合，卡爾是不願與凱莎為敵的。
卡爾的投影出現，第一時間就對卡莎行禮以示尊重。
“我是怎麼到這裏來的？”
凱莎沒給卡爾好臉色，畢竟卡爾坑了自己，直接就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卡爾也沒有隱瞞，他不屑也不會說話。
“在你們的宇宙思維裏，時空是一個穩定的概念。”
“但我覺得，時空是不穩定的。”
“嗯。”
凱莎點頭，示意卡爾繼續。
“你們通過調節蟲洞，從空間的一點，到另外一點。”
“虛空恰恰相反，不改變您的位置，我改變了空間的位置。”
凱莎點頭，這點知識還是十分易解的。
“所以我理論上還在地球的上空？”
“姑且可以這麼理解。”
“嗬，很讓人憤怒啊！”
凱莎嘴上說著憤怒，但神情卻是依舊淡然。
“還有那蕾娜，我們不會使用這種方式來控製他人。”
“所以凡人尊敬你們，神就不一定了。”
兩人的話語都是平淡，卻凸顯了神與人，或者是強者與弱者之間的矛盾。
凱莎不在注意蕾娜，而是看向了巨大的翡翠星。
“眼前這顆恒星，還有不到一分鍾就炸了。”
“是的。”
“的確可以把我炸碎。”
“希望吧。”
兩人都沒有說謊，但交流卻是那麼不真誠。
想到什麼，卡爾補充了一句。
“而且，莫甘娜提出用大時鍾，把您的碎片分散到已知宇宙的各個角落。”
“她認為你可能會有聚合能力，如果聚合的話，至少保證三億年之內做不到。”
不愧是親姐妹，下起手來就是狠。
“死就是死，為什麼碎了還要聚合呢”
“我不害怕，死了，就要好好休息。”
凱莎並不畏懼死亡，三萬年的掙紮讓她早就疲憊，可明明疲憊卻還是要堅持撐起天使的文明。
死亡對於凱莎來說更像是休息，一場持續永恒的休息。
唯獨放不下的，也就隻有天使的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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