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
原來白紫惠是這樣的打算,打算讓我睡地下。 我露出一臉的尷尬,對著她開口道:“大白,我倆住一個房間不好吧?”
白紫惠聽後,嘴裏再次淡淡的開口道:“我倆必須在一起,萬一……”
說到這裏,白紫惠並沒有說下去,瞄了一眼我手中的盒子。但這一刹那,我忽然明白了。
對了,剛才隻顧得開房,把這事兒給忘了。我點了點頭,畢竟保護這個木盒子才是最重要的。
接下來,我沒有在計較那些。於是向前台小姐開口道:“給我們來一間房就好,兩張床的!”
畢竟我可不想睡地上,準備要一個標間。可是話音剛落,前台小姐卻微笑的對我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標間已經沒有了!”
聽到這裏,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周圍除了這裏,已經沒有其它賓館,看來今晚就隻能睡地上了。
沒轍,要了一張床的房間。來到房間之後,在窗戶口看了看,四處觀察了一下。見這裏很安全,並沒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我坐在椅子,手裏抱著木盒子,然後對著白紫惠開口道:“大白,你去洗洗睡吧!我守夜!”
白紫惠聽我這般說道,冰冷的麵色不改,嘴裏開口道:“床很大,睡床吧!”
說著,她也不理我。直接就去了浴室洗漱。
聽到這裏,我到有些不自然了。和小白的姐姐睡在一起,恐怕不怎麼好吧?
想到這裏,腦海之中竟然冒出一個壞壞的想法。 那個想法在告訴我;沒事兒,小白又不在。萬一晚上幹柴遇烈火,我的處男之聲就可以破了!
剛出現這樣的念頭,便罵自己無恥。自己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念頭。
不過那時候也難怪,人年輕,獸血青年,對美好的事物總是向往。不過隻要理性,到也沒啥。
洗漱完畢之後,白紫惠便上床休息去了。而且還給我留了一大半位置出來,顯然是給我留著的。
但我是沒打算上床去睡,畢竟衝動是魔鬼,而且我又在一個衝動的年紀。
洗了個臉,清醒了一點,有些惡心的用童子尿塗抹了一下自己的傷口,然後自己包紮,畢竟這蛛毒還是得解。
做完這些之後,我便走出了浴室。不過我依舊坐在沙上,根本就沒打算上床。
白紫惠或許是睡了,也沒再和我說話。因為這會兒已經很晚了,坐著坐著,眼睛便開始打架。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而這個時候,白紫惠也剛剛爬起床。她伸了一個懶腰,盡顯好身材,凹凸有致,不顯一絲贅肉。
見我雙眼紅紅的坐在椅子上,便對我開口問道:“你昨晚就在那兒坐了一夜?”
我帶著一絲睡意:“嗯!睡不著,所以就坐了一會兒,結果天就亮了!”
我說了一個慌,我可不想說怕衝動,所以沒敢上床。
白紫惠也沒多問,隻是“嗯”了一聲,但在不經意間,卻露出一絲微笑。
隨後,白紫惠問我接下裏去哪兒?我看了看時間,見現在十點,然後便對著白紫惠開口道:“我們先下去吃個飯,然後給黃石打個電話。至於黃石的家,恐怕是住不了了。我們得重新找個地兒落腳!”
白紫惠聽我這般說道,表示同意。隨後我二人便一前一後的離開了賓館,在樓下吃了個麵。
同時我給黃石打了一個電話,昨晚突然出現了鬼,也不知道後來了有沒有被黃石鎮壓。
不過以黃石的道行,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電話嘟了幾聲,然後接通了。當電話接通之後,黃石便在電話那頭有些感慨的說道:“小飛啊!有話想問我吧!”
黃石本就是算命相士,道行也高。這可能早就料到我會給他打電話,所以才主動開口道。
我聽後也不遲疑,直接開門見山:“前輩,你除了是相士,應該也是個養鬼師吧?”